“好,我听周姨的!”锦瑟点点头应了,那些往事再想也是无用的,回不去的便回不去了,自己又何苦在重揭伤疤自我折磨呢?
至于让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就算在伤心也是无解的,还不如交给时间。
时间这么长,总会给自己一个答案的,锦瑟想到此,脸上愁容略淡了些。
周姨见她应自己,便知她将自己说的话听了进去。
周姨心里这才略微放心了些,方才看到她开门时那红肿的双眼,周姨便知她刚刚肯定是在屋子里偷偷哭过了。
哪怕她这会儿将脸上的泪水擦的在干净,哪怕她表现的在云淡风轻,哪怕她对自己的伤心绝望只字不提,周姨却还是能轻而易举的瞧出她的脆弱来。
因为这幅模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有过,这种装成自己很好的模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曾没日没夜的伪装过。
周姨想到此只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像锦瑟这般美好又俊俏的姑娘,实在不应该遭受这些苦难的。
“姑娘,宝月楼那边有动静了!”周姨开口道,自从锦瑟让她留意着宝月楼后,她便一刻也没有松懈过。
周姨虽不知锦瑟姑娘意欲何为,却知道自己站在如今这个地位上,需要全心全意的帮助锦瑟姑娘。
锦瑟姑娘是整个醉春楼的支撑,而自己与她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姨看的开,也知道自己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锦瑟心里更是明白,所以她二人相处起来,格外轻松。
“他们谈完了?”锦瑟一改方才悲伤又寂寥的模样,只郑重的问道。
周姨点点头,应道:“已经有人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来了,您看我用不用去找郝公子打个招呼之类的?”
锦瑟秀眉一蹙,片刻后摇了摇头:“不用,你只需要默默的帮我盯住郝于,若他往我这里来,你便只管去干别的,若他没往我这边来,而是离开了,那你就过来知会我一声!”
“哎!”周姨点点头,忙记下了:“老奴我现在就去帮您盯着!”
“辛苦你了!”锦瑟由衷的开口道,周姨闻言明显一愣,她嘿嘿笑着摇了摇头:“嗨,这有啥辛苦的,我本就该给姑娘办事儿的,姑娘嘱咐的,我自然要用尽全部心力去办,再说了,这么大个醉春楼可全指望着姑娘呢!”
周姨说罢只笑呵呵道:“好了,废话我也不多说了,姑娘你再去屋里歇歇,我去忙!”
锦瑟轻轻的点了点头,周姨随即步伐轻快地往宝月楼的方向去了。
锦瑟见周姨的背影消失,只默默地看了会儿男女相拥的人群,这才垂眸往屋子里去了。
屋中的炭火烧的足足的,明明是进了初冬,却能让人产生春天已经来了的错觉。
锦瑟轻轻将门关好后走到香炉旁,纤纤玉手从一旁的荷花袋中取出几粒香料来。
雕刻精致的香炉里还有些星星之火,那易燃的香料一投进去,随即燃烧了起来。
随着袅袅清烟的升起,不一会儿屋内的空气中皆有了淡淡的清香之气。
锦瑟见香料燃的正旺,这才踱步走到梳妆桌前坐了下来。
她不疾不徐的从盒子里捡了支青黛来,本就纤长而乌黑的眉毛被这么轻轻一描,显得越发精致可人了。
锦瑟又挑了较为显气色的胭脂略抿了抿,由于方才刚刚哭过,漆黑的眸子里还有些亮晶晶的水光,在经过如此浓妆艳抹一番,铜镜中的女子显得越发楚楚动人了。
锦瑟刚放下胭脂,外面就传来阵阵敲门声。
锦瑟闭眸仔细一听,薄唇就荡出个优美的弧度来。
“谁?”轻柔的声音似水般,极易让人沉醉其中。
“是我!”郝于闻声不由的心头一荡,下意识的开口答道。
“原来是郝公子!”锦瑟边笑着边起身慢悠悠的过去打开房门。
“事儿可谈成了?”锦瑟边侧身让他进门,边不经意的问道。
屋内又暖又香的气氛让郝于忍不住陶醉起来,方才在宝月楼所受的气跟担忧仿佛也随着这温柔体贴的气氛而烟消云散了。
“嗯,算谈成了!”郝于边说着边坐到桌前,准备给自己斟茶。
“等等!”锦瑟急急道,正好喝茶的郝于一愣,下意识问道:“怎么了?”
“别用那个杯子!”锦瑟边说着边伸手将郝于手中的茶盏取了去。
郝于皱眉:“不就是个杯子吗?为何用不得?我正口渴着呢!”
“你换个别的!”锦瑟说着将手中杯子中的茶水倒进了绿植中。
郝于见锦瑟态度坚决,便不再与她争论,只气闷不已的换了个杯子,重新为自己斟满了茶。
锦瑟小心翼翼的将那茶盏收好后一抬眸便知郝于是生气了。
“我来给你斟茶如何?”锦瑟边说着边主动走过去拎起茶壶来。
雪白的玉手被翠色的茶壶一衬,越发显的娇弱无骨。
郝于心下一动,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上了她的。
锦瑟不动声色的将手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道:“当初我可只说愿意做公子的知心人,要是公子在这么轻浮,那锦瑟就赶人了啊!”
郝于一听,色心顿时烟消云散,他讪笑几声,道:“实在是因为锦瑟姑娘太过于美丽了,在下一个没忍住这才逾越了!”
郝于说罢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她几眼,见她脸上仍挂着恰到好处的笑,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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