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各种强调对方急于出手，急于出手却又不要求全款，根本就不像缺钱的样子。
姜思琪忽然开口：“这是盛川给你的任务？”
仇老板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瞪大眼睛看着姜思琪几秒，忽然转头剧烈咳嗽起来。
姜思琪好心地递上茶水，“你没事吧。”
仇老板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又解释，“你刚刚说话太突然了，吓到我了，我怎么会认识盛川呢，嘿嘿。”
姜思琪好像听进去了，又好像没有听进去，仇老板清了清嗓子，再接再厉。
“我不就以前给你一起吃饭时见过他一面么，他这种青年才俊，我上哪里认识去？我就是一没有理想的咸鱼。”
姜思琪淡淡地笑了一下，“那您可就太妄自菲薄了，星辰集团首席律师何律师都能为您所驱使。”
仇老板又被口水呛住了，这次呛得很厉害，他好久才缓过来。
姜思琪继续说：“也真是奇怪，我就好奇登录星辰集团官网查了查，结果就看到了何律师的照片在上面。”
仇老板见状，知道这个话题没办法轻易地忽悠过去了，只好停止咳嗽，老实坐下。
“对不起。”先赶紧道歉才是，好歹把情绪先稳住。
姜思琪笑了笑，“什么时候的事情？”
仇老板对着她的笑却越发正襟危坐，不敢大意：“就是在……你托我卖第一笔珠宝不久。”
姜思琪有些诧异，居然是在那么就之前？蹙起了黛眉，细细思索，“所以，我后面卖的粉钻，之所以能那么快就出手，也是因为买家是盛川？”
仇老板无奈点头：“是。”
他不敢为自己辩解，更不敢为盛川辩解，只能态度端正，老实交代。
反正盛川当初派何律师来帮忙时，就应该猜到了早晚有一天姜思琪会察觉真相，否则他大可另派一个人，而不是在星辰集团官网上随便一查就能查到照片的何律师。
那样暴露的风险太大了，也不符合盛川那么聪明的人一贯的作风。
他若真心想隐瞒一件事，那肯定是滴水不漏，故意露那么多的破绽，其实也是想等着有一天姜思琪揭晓真相吧。
想通了自己只是盛川手里一颗棋子，他忍不住摇了摇头，唉，现在的年轻人啊，玩不过，真的玩不过。
姜思琪问：“那我卖的第一批珠宝……”
“确实是在仇氏的拍卖会上卖出去了，买家很分散，盛川应该没有插手。”仇老板解释，“但是他应该是事后察觉，又找到那些买家，把所有的珠宝都高价回收了。”
姜思琪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次，陈书飞的事情，也有他的手笔吧？”
仇老板点了点头：“其实这个人屡次侮辱你，盛川早就对他动了杀心了……”
姜思琪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实不仅陈书飞的事情，包括何婉之离婚，包括网上关于颜蓁蓁和启恒影视的几次舆论风波……
她不是傻子，看不出来盛川是真心想帮她，若是生气大发雷霆，就未免显得太过不识好歹。
转头看了看神情忐忑的仇老板，她不由失笑，“好了，不用这么紧张，我又没真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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