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陶盈家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还没开始找店铺打工的时候,每月都会来住上一天,尝尝陶盈父母做的饭菜,感受柔软的床铺和温暖的被窝,还有持续到深夜仍不肯结束的卧谈,那是她为数不多能感受到家庭温馨的时刻——只可惜不是自己的家。今天就好好回忆一下过去的美好吧,她对自己说,偶尔小憩一下也不错。
由于脑子里一直乱七八糟,到洗澡的时候她才想起没有带换洗衣服,只好让陶盈准备。两人身高差了近五公分,身材上也有些来去,陆菲瘦小许多,从里到外只能穿陶盈小学时的旧衣服。
陶盈翻箱倒柜,花了不少力气才找到身风格可爱的内衣,再加一看就是小孩子穿的卡通睡衣。每次学校训练结束时,两人总是一同冲澡,共享一个花洒,互相为对方洗背。各自认识刘弈与鸭梨以后,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能重温一下再好不过。水稍有些凉,陆菲打了个哆嗦,不知怎的,她觉得这个温度反而更好。她们俩好久没能近距离地、从头到脚地仔细互相打量,用水淋遍全身的同时,视线始终保持在对方身上。
眼前的这具身体简直就是耀眼,同为女性也很容易感受到那种动人心魄的美丽,陆菲看得目不转睛。实在是……没法比。从小学里认识开始,陶盈就始终是同学中颜值的标杆,如今身材也让陆菲羡慕不已。她再次庆幸刘弈先见到的是自己。
“好像又瘦了哦?”
陶盈的口气略带责备,陆菲低头看着自己:“有吗?体重一直没怎么变过啊。最近吃得多,训练少,可能还胖了点哩。”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刘弈又不能天天看着你,自己要当心。来,”陶盈一手抓起浴巾,一手拉过她右臂,“我替你洗背。”
她乖乖转过身去。今天的陶盈动作格外温柔,不像在学校里,浴巾擦过身子像是拿砂纸在打磨。沾湿的浴巾抹上沐浴液,在脊背来回摩挲,她舒服得哼出了声。
忽然背后的动作停止:“菲菲你……”
听着仿佛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怎么了?”
“你这是纹身了吗?”陶盈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乱动,脑袋俯下凑近后背,“我起先还以为沾到了什么脏东西,没想到擦不掉。哇哦,好漂亮。”
她诧异地回头:“纹身?没有过啊?”
冷不防陶盈在脸上亲了一大口:“什么时候学会撒谎啦?花纹都在背上呢,居然告诉我没有过?”
“可是真的没有过啊,”陆菲急了,“在哪?在哪?快让我看看。”
陶盈脸现迷惘,她了解朋友,知道陆菲说谎的本领完全为零。解决的办法也很简单,她爬出浴缸,把陆菲拉到镜子前扳过身子。花纹位于脊背正中央,光靠镜子看不真切,但背上有个花纹总是没错的。
她又用手机拍下照片,陆菲得以端详自己后背的图案。花纹是完全的黑色,形状如同绽放的花朵,有手掌那么大,边缘像是滴入水中、将化未化的墨汁般缥缈朦胧、捉摸不定。伸手去摸、去抓,不会掉色,花纹深深浸入了肌肤。
“你自己不知道吗?”陶盈很诧异。
“不知道。”眉头完全拧在了一起。黑色中还隐隐可以见到蓝色的纹理,平直而交错,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会不会是谁偷偷把纹身贴纸贴在你背上啊?这个图案不像是手工纹出来的。哎呀我问的笨了,肯定是刘弈哥哥嘛。”
陆菲脸发红:“不,他……有好几天没碰过我了。”
“哎?那还能是谁?除了刘弈和我,难道还有别人能碰你?”
确实有一个,陶盈的话提醒了她,卡杜达·海文,冈格尼尔中的代号是普莱格尼尔。背后的图案怎么来的陆菲不懂,但可以肯定是绝对不会自个长出来,这又不是在地里撒种子。既然他是最近唯一对自己做过奇怪事情的人,那这花一样的图案准是他干的。没有明确的证据,她凭直觉如此认定。
她回忆着几天前发生在地球另一面的事。记得他让我向雷冰姐姐问好。对了,姐姐的话,懂得许多普通人根本想不到的东西,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明天就去找她。
“喂喂,别发呆啦,想得出来吗?”思考得太久,陶盈忍不住戳了戳她。
“呃……想不出来。”姐姐嘱咐过保密。既然要保密,最好的办法是什么都不说,干脆连她的人也省去。陆菲确实不擅长说谎,连这点程度都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忸怩不安的样子简直相当于在身上贴满了“我说的是谎话”的标签。
然而从不说谎的人偶尔为之,别人同样很容易相信,陶盈就信了。换作别的女孩,会对这个问题刨根究底,可她不同,有着大多数女生都羡慕的长相,却不具备大多数女生的性格。某些方面,她比鸭梨或者刘弈他们还不讲究。解释不了原因的现象那就放在一边,反正又没其他影响,不值得多花时间。
两个女孩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单独碰面过,陆菲虽然几天没有睡好,很想早点上床休息,但和朋友好好说说话的念头战胜了睡意。她们下了一款最新的动力甲题材游戏,各自选择刘弈与鸭梨的型号,玩得不亦乐乎,话题也从陆菲一个人身上逐渐扩散。她们谈娜塔莎,谈危险而刺激的经历,不时打个滚,翻个跟头,做个转体,也少不了羞羞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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