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什么？”陆景好奇地问道。
“努力捉鬼。陆景你不要担心，就算以后你再见鬼，我也不会收你的钱。”陈曦觉得自己是一个认真负责的小姑娘，一边努力赚钱，一边有良心地不赚朋友的钱。
陆景听到这里脸色僵硬了一下，沉默地看了这小姑娘很久，看见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嘴角抽搐着说道，“那谢谢你了啊。”陈曦这真是一个好姑娘，竟然减免了以后给陆家二少的收鬼的钱，陆景觉得这简直比诅咒还可怕一万倍。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陈曦呆呆地说道。
陆景：……
他僵硬地笑了一下，深深地后悔今天回了家。
才进门就撞见这两个那啥啥，之后就要被扣片酬，再之后，自己就要被动“见鬼”了。
陆景觉得今天的腿还是有点软，再祝福了一下陈曦即将的高考会取得很好的成绩之后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家里。
陈曦觉得陆景这一趟回来似乎没什么用，可是看见陆征嘴角微微勾起，显然并不是如同嘴上那样嫌弃陆景，陈曦又觉得陆征似乎有一点嘴硬心软。
他当然是嘴硬心软的好人，陈曦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的，就比如对陈曦，陆征也总是很有耐心，之后临近高考，陆征甚至对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据说是不打搅她考试。
陈曦觉得保持距离和考试没有什么关系，可陆征却肉眼可见地忙碌了起来。
他每天依旧接她上学下学，也每天陪着她吃饭，和她说话，还陪着她一块儿学习，可是却不再和从前一样随意地进她的房间。
这种态度叫陈曦觉得怪怪的，可是她就要高考了，没有时间想很多，把这些和从前不一样的地方丢在脑后，认真地复习。
自从月考过后，整个承德的高三学部都以肉眼可见的感觉紧张了起来，每一个靠着成绩考进了这所高中的成绩好的学生都绷紧了神经，用心地每一天在努力复习功课。
学校的老师已经不再讲课，他们每天都坐在办公室里等待学生们来询问自己一些考试的问题，然后把一些大家都觉得有疑问的问题记录下来，整理出一套套的资料分发给每一个同学。这样紧张的气氛里，就算是姜暖几个人也都变得有些沉默了。
姜暖天天带着几个小伙伴儿在陈曦的监督之下背题型，背得都要呕吐。
可是她看着陈曦穿着干净却有些旧了的校服每天趴在桌上学习的样子，又不想叫她看见自己漫不经心的态度。
“我说陈曦怎么还穿校服啊？”陈美美痛苦地看着大片大片的语文阅读理解，很绝望了，抬头看向陈曦那单薄的背影，好奇地问道，“那天陆总不是来给陈曦开家长会么？怎么她家里那么有钱还穿旧校服啊？”
她算是服了陈曦了，陆征那么有钱，她竟然还装小穷鬼，天天一身校服看起来弱气得不得了，这简直就是在欺骗别人的感情是不是？更何况她都听她妈说了，陆征对陈曦非常重视，听说特别喜欢听别人夸奖陈曦……
这明显不是一般小辈啊。
“我听我妈说，陈曦是陆总的什么表妹……”小曲低声说道。
之前陆征亲口在曲夫人的面前承认过，陈曦是他妹妹。
深知真相的姜暖忍了又忍，没有说什么，不耐烦地说道，“你管她穿什么！都快高考了，穿什么漂亮裙子。漂亮裙子能让你当年级第一么？！”
她觉得陈曦没有穿陆征给买的那些漂亮的裙子挺好的，毕竟这个时候臭美也是要付出精力的。看见陈美美和小曲都不敢吭声了，她这才阴沉着脸说道，“还有，别总是提陆征。他是他，陈曦是陈曦。”
她本来就觉得陆征居心叵测，这男人的狼尾巴都要快藏不住了，偏偏她妈说叫她不用管。
说什么陆征不是一个不知道分寸的人……
她觉得陆征就是一只狼，饿了三十年，嗷嗷嗷要吃嫩嫩的小姑娘的狼！
早晚剁了他那条狼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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