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学校学习我还要交学费。到了公司，老板要发我工资的。”
“所以呢？”杜凌挑眉道：“你准备一直这样下去，真是可爱了。”
方暖暖摇头道：“干的不好就要学着提高自己，不能在别人身上找理由。”
杜凌觉得和方暖暖有些聊不下去，正好锅里的菜都煮熟了，她开始专注捞菜吃。
等到吃饱喝足了之后，杜凌才把碗一推对方暖暖道：“我是觉得你与其跟在曹晶莹后面受气受累，不如和我一起。”
杜凌望着方暖暖的眼睛，道：“我们统一战线。”
“怎么统一战线？”方暖暖放下筷子对杜凌道：“难不成还要对付曹晶莹？”
“你要是有这个想法，我自然帮你。”杜凌道：“真把曹晶莹赶出公司，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至于那个郭玉梅……”
杜凌冷哼一声，道：“不足为惧。”
“我是来做事的，不是来玩办公室斗争的。”方暖暖道：“真把曹晶莹赶出公司，又有什么意义？”
曹晶莹本事是有一点的，就算离了这家公司她还能去其他单位，只是可能没这家待着习惯罢了。
“也是，曹晶莹和郭玉梅都走了，也就不好玩了。”杜凌用左手撑着下巴，眨着大眼睛看着方暖暖道：“我们不弄她，我们做我们自己就好。”
“曹晶莹不是不给你活做吗？我帮你要。”杜凌道：“过两天我就和李总说，让你帮我找素材，这个品牌设计文案处理我一个人做不过来，他会答应的。”
“等过了这个案子，我帮你向李总要其他活做。我不会像曹晶莹那样坑你，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你需要我做什么呢？”方暖暖不动声色的问道。
“什么都不需要啊。”杜凌撑着头露出的笑很迷人：“你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是应该的吗？”
方暖暖笑道：“没想到一顿饭的时间，我们的距离拉近了这么许多。”
“我是说真的，你不要觉得我别有所图。”杜凌道：“我观察了你很久，你很有个性，不像那个郑嫣语，就是一根墙头草没有一点自己的立场。”
“真要说企图，我们关系弄好些，气到那个曹晶莹，我就高兴了。”杜凌见方暖暖表情没多大变化，继续道：“我会帮你争取简单些的设计，让你慢慢成长，成长到足够强大的地步。”
“然后呢？”方暖暖问杜凌。
“然后我们一起跳槽！”杜凌说完，自己乐不可支的笑了：“只是玩笑，到时候一起抢曹晶莹的饭碗，你觉得如何？”
方暖暖摇了摇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是想自己慢慢来。”
“怎么不愿和我一起？”杜凌脸上的笑变了味道，她竖眉看着方暖暖道：“你是觉得我对你好些是有所图，还是你觉得我不配和你做朋友？”
“都不是。”方暖暖道：“我相信你是真心想要帮助我，和我交朋友的。”
“那你不愿意。”杜凌撑着头想了想，道：“啊，我懂了，你还是相信她们说的那些，觉得我和李总……”
“不是这个事。”方暖暖道：“她们说的那些事是她们臆测的，并没有真凭实据。我觉得现在不便和你深交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
“哦。”杜凌来了兴趣，她双手交叉撑着自己的下巴，道：“我看你找什么借口。”
“朋友之间相交应该以诚相待。”方暖暖看着杜凌道：“我现在和你交朋友，做不到毫无企图的地步。”
“我的实力和能力都不如你，又刚和带我的曹晶莹闹了矛盾。”
“现在和你交好，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心，但我和你相交的目的绝对不纯。就像你说的，我给你友情，你给我设计资源，这样还是一场交换。”
“我有求与你，自然没有一颗平等相处的心，我们之间关系是不平衡的。这样既是欺骗你的友谊，也辜负了我自己的感情，拿感情做交换，是我最不喜欢的事。”
“唔，我倒没想的那么复杂。”杜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打量着方暖暖道：“只是伸手捞你一把，顺便气气曹晶莹罢了，我在她那儿吃了不少闷亏。”
“只是你现在这么一说……”杜凌眼睛微微弯起，道：“我再拉你，搞得和我逼你出卖感情似的，这话怎么听得这么不得味啊。”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方暖暖平淡的说道：“如果我要亲近你和你交好，也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如果我这时候接近你，别人处在我这位置上会做什么决定我不知道。但我如果这么做了，一定是别有所图。”
“一段不对等的关系很难走向长远。既然你提出朋友这个概念，我就向你解释一下我的择友观。”
“想的真多，拒绝人的话是一套一套的。”杜凌目光忽然变得凌厉了，她盯着方暖暖道:“如果不是朋友呢，我邀请你站在我这一边，你不答应我就得罪了我。曹晶莹那儿你已经不讨好了，再得罪我。”
杜凌轻轻一叹道：“日子很难过啊，是不是考虑换家单位了。”
“如果你逼我站队。”方暖暖笑出了声，道：“就这么几个人你觉得站两队有意思？我从来都不是曹晶莹那边的人，我是我自己的人。”
“我来这边上班只是为了挣钱养活自己，顺便提高一下自己的能力。”
“我从来都没有针对过你，你应该是知道的。而且我也没觉得我在曹晶莹那儿没讨到好，只是我做的东西不够如人意罢了，不讨好什么的，可能只是你看到的。”
“如果你真的要打压我……”方暖暖看着杜凌，道：“没有这么做的必要，我现在的能力和你不是一个层次的，你的活我根本做不来，我们没有利益冲突。你要只是为了出一口气的话……”
“真对我发点脾气你就发吧，我不在乎。不过像你说的，你们都觉得我现在是曹晶莹那边的人，也许她们会以这个为由头又来说你，可能出的结果你自己也要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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