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沉梦人设崩塌的事实。
沉梦用力抽着烟，烟灰缸堆着十几个烟蒂，脸上的妆容还没卸，但眼圈四周已经黯淡下去，“燕姐，我关掉了微博评论。”
江燕气急败坏的跺脚，“先关了，等风头过去再说，关键时候沈云霄特么的也不知道去哪儿了！你们两个的事，现在网上闹的风风雨雨！”
沉梦掐灭香烟，“他？总裁的职位都没有了，自身难保怎么保护我？何况他也没打算保护我。”
江燕再次拨打沈云霄的电话，依然提示无人接听。
沉梦的粉丝掉了三千多万，丑闻越来越激烈，粉丝们不能留言，更不愿意点赞，转头就粉转黑。
她无力的丢掉手机，躺着望天花板，“程墨安，他可真狠啊！”
“程墨安？他怎么了？”
沉梦闭上眼睛，“你觉得这些会是巧合吗？如果没人在背后操作，怎么会短短一天内，这么多事情集中爆发？”
江燕想到一件事，“不久前，我听说克洛伊来滨城了，在一栋独立的别墅开设了工作室，带回了他的御用设计师团队，好像要专门为什么人制作礼服，难道……程墨安要结婚？克洛伊特意为他们设计婚纱礼服？”
“所以，程墨安想在大婚前，把所有碍眼的都清除掉。”沉梦替自己悲哀，她成功是因为程墨安，失败也是因为他。
忙碌了六七年，最好的时光，最好的自己，被她亲手毁了。
“燕姐，你很爱卢卡斯吧？其实我以前也很爱程墨安，我只想每天多看他几眼，但是人的欲望会长大，后来，我想出入他的办公室，想拥抱他，占有他……可是最初，我只是想多看他几眼而已。”
如果她不贪心，也就不会走到今天的绝境。
江燕点燃香烟，缓缓的抽，烟雾弥漫，湿了眼睛。
谁没有最初？但最初两个字，终究是遗憾的代言词。
她和卢卡斯，再也回不到最初。
咚咚！
敲门声将室内的悲凉打破。
江燕移开香烟，“什么事？”
进来的人喘了几口气，“燕姐，沈云霄出事了，刚才警察逮捕了他，好像是涉嫌谋杀，人已经上了警车，你们现在打开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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