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点事儿？”陆衔风瞪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林耀舞，皱眉问道，“那个舒芙……我也曾有所耳闻。怎么，她真是潜力很大的异能者？”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只是把她当工具人？”林耀舞略有不爽。虽然一开始他的确是抱着这种想法，但现在……不说她是莫潇潇的新闺蜜，单凭她自身的人格魅力，就足够让林耀舞喜欢欣赏了。
“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陆衔风耸耸肩，“不过……我可不是开善堂的，这事虽小，但需要动用黎川那儿的人脉，你也知道，黎川靠近延平，延平又是那家伙的地盘。那家伙可是个不好惹的，你要我帮忙，那总得给点好处吧？”
“怎么？我身上难道还有值得你惦记的？”林耀舞奇道，“你倒是说说。”
“我真惦记的你也给不了啊。”陆衔风撇了撇嘴，“我要如涯的股份。当然，是注资参股，价钱好说。”
“如涯的股份？”林耀舞略作思索，问道，“你怎么会看上我那小作坊？”
“如涯现在可不是小作坊。”陆衔风如数家珍，“自从楚楠接手后，先是在保留正规娱乐场所和房地产业的基础上转型，随即得到莫行云的技术馈赠，开发生物制药工程，并一举成名，如今更是得到萧文渊的加入。别的不说，光是生化这一板块，你如涯假以时日肯定是国内首屈一指的。”
“是吗？你倒是了解得一清二楚。”林耀舞皮笑肉不笑，“萧文渊加盟如涯？这消息我都不知道，你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你不知道？”陆衔风愣了一下，随即干笑两声掩饰尴尬，“看来你这甩手掌柜当得挺彻底的，连这么重要的消息楚楠都不跟你说一声？据我所知，因为萧文渊横空出世又在如涯地位颇高，如今已经引起了段仇涯旧部的不满了。”
“他们还不消停？”林耀舞皱眉。段仇涯旧部喜欢搞事情他是听楚楠说过的，但近期楚楠和他聊天时并没有再提及，他还以为这些人终于开窍了，可没想到……
“唉！人不就是这样？认不认清现实是一回事，可接不接受落差又是一回事了。”陆衔风轻叹一声，“这些人以前都是混混头目，整天吃喝玩乐就能获得不菲的保护费，日子那叫一个逍遥快活，可如今在转型成功的如涯里，除了打架身无长处的他们只能靠着以前的人情坐到一个相对来说可有可无的岗位上，拿着并不丰厚的工资，连情人都养不起了，你说他们能不心生怨气吗？”
“没有能力，又不愿意努力，这种人自然会被淘汰。少数跳梁小丑而已。我相信楚楠会解决好的，毕竟就算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想法，手底下的人也不会有回应的——能做正经公司的员工，谁还会做回曾经那个小混混呢？”林耀舞这么说着，掏出手机立马给楚楠打了个电话，也不避讳陆衔风。
“喂？”
很快，那边传来一道女声，只不过并不是楚楠的，而是……
“步樱兰？怎么又是你？”林耀舞一时无语。给尹静淑打电话这货接就算了，毕竟人家是尹静淑名义上的经纪人。可为什么给楚楠打电话也是她接啊！
“我还想问呢！怎么又是你！”步樱兰也无语了，“我说这些人给你填的备注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你喊楚楠小女仆，楚楠给你备注小男佣，这又是什么奇怪的情趣？”
“……先不说这个。楚楠呢？”林耀舞无心继续这个糟糕的话题，强行打岔。
“做市场调查呢！”步樱兰打了个哈欠，“真搞不懂为什么这种事要她一个总裁亲力亲为，明明我都给她带了这么多帮手了……”
林耀舞这才想起来。步沧海死后，兰柯的金融精英们大批的离职，虽然南筱艺上位后成功复辟了一部分，但也有一些“亲步派”随着步樱兰南下，进了如涯为自己打工。
“那些人毕竟刚来，人生地不熟的，怕是万一遇上只会讲方言的都听不懂人家在说什么。怎么做市场调查？不过你也看着点，别让楚楠太累了。”林耀舞叮嘱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找楚楠什么事？总不会只是嘘寒问暖关心两句吧？我可不相信你这么有闲情逸致。”步樱兰一副嫌弃的口吻。
“……”林耀舞感觉自己受到了鄙视。
“听说萧文渊也加入了如涯？他不是莫潇潇那儿的财政管家吗？”
“你知道的还挺快……人家也不算加盟，只是借用一下如涯的生化实验室，只不过答应了共享资料而已。至于莫潇潇那儿……据说因为疫情的影响生意不太好，再加上萧文渊这段时间忙于研究，因此直接关停装修所有场所，将ktv改造成休闲会所，将酒吧换成水吧和清吧，连网吧都要搞成网咖和电竞酒店……总之动静挺大的，据说这一次可是几乎掏空了家底。”
我不关心这个，莫潇潇的钱花完了关我什么事……“借用实验室？话说这个萧文渊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莫行云的学生啊！几十年前跟着莫老一起搞科研的，后面因为莫老的研究出了意外，这才销声匿迹。对了！他还是个主宰哦！异能是罕见的治疗型，可以控制生物的细胞分裂与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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