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别的消息没有说清楚，方氏集团发生了偷税漏税事件，这件事情和你这个方氏集团的掌权人难道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当然有关系。”方凌夜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的小桌板上，“身为方氏集团的掌权人，我的公司发生这种事情，我当然有监察不力的责任，回去之后，我协助警察同志一起，找出幕后主使，并严格约束公司的人，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看着方凌夜义正言辞的样子，葛伟民面色不动，心里却知道这是一个难啃的骨头。
“葛警官，问完了吗？公司里的人还在等我回去，我希望咱们彼此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警局还是不能久留，他必须赶紧回公司坐镇，以免外边的那些媒体胡说八道。
“你不能走，你必须留下来接受我们的审讯。”小王忍不住开口。
小王一开口，葛伟民就知道坏事了，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本来就不能扣留方凌夜。
“审讯？”方凌夜看了一眼小王，向葛伟民问道，“我想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嫌疑人吧，审讯？葛警官，我要求见我的律师，现在，立刻，马上。”
小王刚刚当警察，初出茅庐，年轻气盛，最是见不得方凌夜这幅仗着有几个钱就无法无天的人。
“方凌夜，这里是警局，不是你的公司，现在是你要配合我们，我希望你能明白！”小王瞪着眼睛说。
方凌夜还没有说话，葛伟民就开口了，他冷冷地注视着方凌夜，“小王，送方总出去。”
小王不可置信地盯着葛伟民，没有动，葛伟民看了他一眼，“还不开去！”
“是。”小王有些不甘的说。
方凌夜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带，袖口，然后起身，小王打开询问室放方凌夜出去。
方凌夜没有多做停留，带上侯在门口的律师一起坐车离开了。
车上，方凌夜把刚才警察问的事情转述给了律师。
“方总放心，这件事情牵扯不到您的身上，顶多就是监管不力的关系。警察既然把您放出来了，那就说明他们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您就是凶手，您是安全的。”律师谄媚地笑着说。
听了律师的话，方凌夜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但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尽管他觉得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但他的心里还是隐隐不安，再加上公司的危机一直没有过去，他的心里只有苦闷，哪里来的喜悦。
方凌夜没有理律师，掏出手机拨打了傅云山的电话。
嘟嘟嘟——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sorry……
电话接不通，方凌夜又打了几个，结果还是一样。
方凌夜意识到可能出事了，“司机，不去公司了，直接开车回家。”
……
另一边的傅云山此刻确实已经接不了电话了，方凌夜控制着整个方氏集团，自然能够把证据隐藏的密不透风，清理的一干二净。
而傅氏集团并不是由傅云山全权掌控的，他做的事情并不是毫无痕迹，不留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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