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叔叔好，我是韩历，秦羽飞睡着了。”韩历打开门，让叔叔阿姨进来，又把门关上。
“谢谢，我们去看看飞飞。”
一进来就看到周意，莫承。
“阿姨，叔叔好！”两人都是起身说，莫承还不忘拿着手里。
亲阿姨认出那是秦羽飞的。“这是飞飞的手机。”
“是，阿姨，好不容易解锁了，你们看。”
看秦羽飞睡着，就没去打扰他。
手机是微信页面，三个人都站在一边，把空间就给阿姨叔叔。
没多久，哭声传来，三人心里都不好受。
韩历突然觉得，很庆幸周意没去读研，她和秦羽飞报考的是同学校的同个系。
周意留意秦阿姨，忽略了韩历和莫承。
莫承是看到韩历的目光。
“阿姨，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这事，就通知你们了。现在，很晚了，有什么明天说，可以吗？”
“好，是谁送飞飞回来的？谢谢。”秦阿姨话都说不出来，眼泪流过不停。秦叔叔努力克制的眼泪，不听话的自己往外冒。
“谢谢！”一个劲的说谢谢。
“阿姨，我们明天说，您们先进屋休息，好吗？不要把飞飞吵醒了。”
“好，你们不要走，就在这睡，房间够的。”
“好，我们不走，现在太晚了。不走。”
好不容易把秦阿姨叔叔劝回房间。
“莫承，你们明天走吗？”周意是不会走的，她得留下来陪秦羽飞。大学两人关系就好，好久没联系，现在更不可能走。
“我还有假，不走。你呢？”
“我不走。”
“韩历，你是我叫过来，你不用留下来。”
“我放假了，不急。”
“刚刚，门没锁，把门锁了。今晚我在这里陪飞飞，你们去睡，可能明天也不会闲着。”
韩历去锁门。
莫承看着秦羽飞，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意坐在沙发上，挨着秦羽飞。
又安静了。
周意：要是当初也去了，飞飞还会这样吗？我也会面临这样的处境吗？
很多问题，想的出来，就是没有答案；也有的问题，不敢去想。
周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幸运的？
韩历没去睡，坐在椅子上回消息。
莫承回房间了。
“你不睡吗？”周意看韩历没有走的迹象。
“你不也没睡吗？”
“我睡不着。”
“我也睡不着。”
“工作怎么样？”韩历找话题，不提读研的事。
“一般。”
“我都不知道你在哪里上班？”
“在我家所在的市，离家近。”这是两人两年多来，心平气和的聊天。
“你不喜欢北方吗？”
“冷。”
“可能吧。”
“男方很暖和，我开个很多次。”
周意：………
“以后，都不去北方了吗？”
“上班，应该没时间去。”
“也可以去北方上班的？”
“离家远。”
“好像是，你上大学每年过年都回家。”
“………”
“有男朋友吗？”
周意：……
“你说的对，初恋不会成功，你没回答，就是有了。”
周意：………
“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
“有男朋友多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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