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嘛，她的好都是装给外人看的；要嘛，她根本就不喜欢杨茂或者她从一开始图的就是杨茂的钱！”
因为只有这两种可能，才能合理的解释她的不生气！
毕竟现今社会，这种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的女人比比皆是。
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他挠了挠头表示自己现在也有些懵圈了！
众人没有接话，都在想着这两种的可能性。
江昱寒在本子上记了两笔后，看着顾向荣，“你继续，还有其他人吗？”
“有。”
顾向荣点了点头，手里的笔在本子上敲了敲，“有一个人，杨茂的亲侄子杨松林。”
“这个杨松林是杨茂大哥家的小儿子，比他小了九岁，大学毕业后就一直跟在杨茂身边做助理。”
“哎～，这个人我知道。”
卓怀一脸八卦的朝众人抬了抬下巴，“这个杨松林我知道个小道消息，不过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啊，毕竟这事谁也没捉奸在床。”
一听这话，再加上他的表情，众人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这肯定又是一个瓜，还是个有滋有味的瓜！
“我们家老爷子不是在制药厂有投资嘛，之前我就被他拉着去跟这个助理杨松林吃了几次饭。”
接着，他头微扬一副陷入回忆的表情，“杨松林这个人长的比他叔叔高，有一米八左右，看着身材也不错，长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朝旁边的木霏抛了个媚眼，“长的肯定不如小爷帅气，不过也还行。”
真的，就真的是还行！
“说重点！”木霏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还朝他扬了扬拳头。
摸了摸鼻子，卓怀朝蹙眉的江昱寒乖巧的笑了笑。
“你别看这个杨松林只是个助理，其实他在制药厂里的地位就比杨茂差一点，不过这个人是真的……”
“还不错，看着言谈举止比较正值，所以当时听说这事的时候我是真不信的。”
“叩叩！”
江昱寒不耐的敲了敲桌子，冷冷的吐出两个字，“重点！”
卓怀正了正身子，“重点就是，我听说，这个杨松林在上学的时候就暗恋自己的婶婶。”
婶婶？
“没错，就是张静。”
天啦噜，这瓜甜度百分百！
“然后呢？”木霏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的后续。
“什么然后？”
卓怀愣了一下，然后两手一摊，“没了！”
“我就只是听说的这个事，我又没有亲眼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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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是真的没话说了，便也歇了心思。
江昱寒抬了抬下巴，“老顾你说一下你了解的。”
话落，又开口说道：“还有，卓怀说这个事情你试着打听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
在证据上，他相信无风不起浪，更何况这种浪连卓怀都知道，那一定不是空穴来风这么简单。
顾向荣在本子上把这个记了下来，又继续开口，“我调查的时候倒是没有查到这个，不过我查到这个杨松林已经结婚了。”
他看向卓怀，“跟杨松林结婚的还是一个投资人的女儿，姓刘。”
“对，这个我也知道。”
卓怀不负众望的又开始讲解，“这个姓刘的女人我也见过。”
“我记得应该是去年还是今年春天的时候了，他们公司有个周年庆，所以我陪着我爸妈去的。”
“那个刘.……”
刚要说什么，他的话一顿，转向木霏很认真的解释了一句。
“媳妇儿，我先声明一句，我对她有印象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啊，是因为这女人厉害！”
“厉害？怎么个厉害法？”木霏很大度的挑了挑眉示意他快说。
“我记得那女人叫刘玉，什么年龄我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女人的性格很八面玲珑的，整个宴会厅里，好像就没有她不认识的人。”
见众人挑眉，对他的话表示怀疑。
卓怀“嘭”一声拍了桌子，“真的，我那天晚上是第一次见她，可是她竟然知道我，还知道我是干刑警的。”
“你们说，这种功课做的这么足的女人，是不是很可怕？”
简直恐怖！
江昱寒抿唇思索了一下，“那也就是说，不止这个杨松林不简单，就连他老婆刘玉也不是个简单的？”
“没错，这两口子很不简单！”卓怀用力点了点头。
“行，那这样……”
江昱寒看向顾向荣，“你接下来去查张静和朱晓晓。”
“杨松林和刘玉两口子的调查，就交给卓怀和木霏去查吧！”
“好。”
“行！”
“还有没有其他人？”江昱寒看着顾向荣。
“除了这一个侄子，杨茂的身边还有没有其他特别亲近的人？”
看了看本子，顾向荣摇了摇头，“没有了，比较亲近的就是他的两任妻子和这一个侄子。”
“生活中死者接触最多的也就是这两个女人，而工作中接触的基本就是杨松林。”
“因为工作上的事，杨茂几乎算单线跟杨松林联系，剩下的都是杨松林跟下边的人接触。”
见他说完，一直没说话的赵晏悠悠的说了一句，“他倒是对自己这个侄子信任的彻底啊！”
“连卓怀这种局外人都能听到的八卦，难道杨茂一个当事人却不知道？”
对啊！
一句话，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各种可能朝众人脑中涌来。
可是最后抓住的却没有几个有用的。
但是却给杨松林本身增加了嫌疑度！
“杨茂身边的这几个人单看起来都很简单，可是一串联起来就能发现疑惑点很多。”
江昱寒蹙眉，“现在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好几个疑点，所以我们接下来就要一个个去证实。”
“不过能确定的一件事就是，这个凶手一定就在这四个人之间，大家查的时候一定要查的越细越好。”
木霏一愣，“四个人？刘玉也算？”
因为他们刚才说的就这四个人啊！
可是跟刘玉……应该没关系吧？
“不是刘玉。”
江昱寒看了众人一圈，声音淡淡的，“是杨子，杨茂的儿子！”
谁？
卓怀看着他愣愣的开口，“不是，为什么啊？”
“跟他儿子有什么关系？杨茂的儿子不是一直在外地上大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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