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绣品，她时间充裕得很，就想过两天和许初暖一起去冬会上玩。
小姑娘嘛，都是贪玩的。
“姑娘，你们要的吃食做好了，一共是十文。”老板把三人点的吃食端到桌上，然后站在在一边静等她们付钱。
张小巧数了十文钱给老板，“老板，这是十文钱，你数数。”
老板是个爽朗的人，他摆手表示没必要，站在边上同三人说笑几声就回到摊位继续忙活。
“这油炸糕真不赖。”许初暖咬了一口油炸糕，面上全是满意之色。
莫娇拿了个油炸糕咬了一口，认同道:“确是好吃。”
“这个油条也不错。”张小巧把油条往二人面前推了推。
几份简单的吃食
三人吃出山珍海味的模样。
等三人吃完吃食，准备离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进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不知道……”
三人对视一眼，默默放下手里的吃食，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就见不远处，跪着两抹眼熟的背影。
张小巧率先出声，“小暖，那跪在地上的，好像是张氏母女。”
“确实是。”
“我们过去看看？”张小巧想过去看热闹。
“你想去嘛？”许初暖对张氏母女的事情不感兴趣，但张小巧要是想看的话，她可以陪她去看。
“想。”
张小巧乖巧的面容下，有颗八卦的心。
许初暖把最后一个油炸糕吃完，“想就走吧。”
她们三个没有当着张氏的面看热闹，而是找了个影隐秘的墙角，坐下端看。
为了不无聊，许初暖还特地跑到杂货铺，买了包瓜子坐那磕。
前方
“老娼妇，不要脸的贱人。”中年妇人指着张氏怒骂。
这中年妇人是养张氏，那个员外的妻子，孙氏。
孙氏在得知自家相公在外面养了两个外室后，气地把屋里的花瓶乱砸一通。
砸完花瓶的她还不解气，思来想去，便带了几个家中的小厮前来。
她要看看，她相公在外面养得外室是何样子。
在孙氏看到张氏母女的那一刻，她是懵的，不是被张氏吓懵，而是张氏跟刘小草是母女。
她难以置信，这天底下竟然会有母亲带着自己的女儿一起给人做小。
“夫人别打我了。”张氏跪在地上，不停给孙氏磕头。
“你叫我别打你，那我偏不。”孙氏说完，给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神。
她身后的小厮，在接到孙氏眼神后，纷纷上前围在张氏面前，拿木板不停扇张氏的脸。
“老娼妇，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连带着女儿不要脸。”
说实话，出于女人发自心里的母爱，她对刘小草有那么一丝丝惋惜。
“夫人啊……我求你别打我，要打就打她吧，这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张氏口中的她，正是刘小草。
刘小草在听到张氏为了自己不挨打，把自己推出去的那瞬间，心是死的。
她心脏骤然一痛，随后抬头鱼孙氏对视，“夫人你别听她胡说。”
刘小夏想，既然张氏无情，那就别乖她无意了。
孙氏眼神不屑的瞪了刘小草一眼，“那你倒是说说……”她的话被打断。
张氏朝刘小草怒吼，“刘小草你闭嘴。”她眼神透着狠厉，好似要用眼神把她杀死。
刘小草被张氏吼的肩膀下意识地抖了抖，低头不去看张氏狠厉的眼神。
“刘小草你不小了，要分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张氏话语中透着满满的告诫。
孙氏从张氏话中听出猫腻，她严厉的双目微微眯起，迸射一道凶光。
盯着刘小草问，“把你刚刚想说的话说出来，你要不说的话……”孙氏后面的话故意不说，有意让刘小草陷入恐慌。
“我……”刘小草低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孙氏见她这样，眼中的严厉加深几分，“说！”
刘小草被她呵斥地不敢抬头，她紧张的掰着手指，整个人陷入恐慌与不安。
“我让你说。”孙氏顿了顿又道:“我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珍惜这次机会的话，后果自负。”
“我说，我说。”刘小草心里对孙氏的惧怕达到了顶点。
在她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张氏厉声打断了她的话。
“刘小草你给我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那又有你一个老娼妇说话的份呢？”孙氏扫了张氏一眼，撞见张氏正用眼睛瞪她。
孙氏在家一向说一不二的，何时被人瞪过。
孙氏被张氏那一眼浑身瞪的冒火，那一对严厉的双目更是燃烧熊熊烈火。
她步子缓缓地走到孙氏面前，抬手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瞪我？”
“我没有。”张氏低头否认。
“我亲眼所见，你还跟我说没有？”孙氏又给了张氏一巴掌，不过这巴掌是用板子打的。
“啊……”张氏凄厉的惨叫一声，企图把过路的路人给吸引过来。
孙氏看穿张氏的小心思，眸光波动，流出一丝危险的光芒吩咐一旁的小厮道:“给我把她的嘴堵住。”
小厮听了孙氏的话，在地上随意找了块什么破东西把张氏的嘴堵上。
被堵嘴的张氏发不了声，只能一直拼命的呜呜。
张氏难受跟害怕，她难受自己被打，害怕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了。
是的，张氏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还是前两天查出的。
等张氏脸被打肿，孙氏走到刘小草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颚，“你把那刚刚的话重新说一遍。”
“我……”刘小草下意识的往张氏哪里瞄了一眼，在她看到张氏比打成猪头那一刹那，把自己之前要告诉孙氏的事情都说了。
她告诉孙氏说张氏怀孕了，而且还已经怀了两个月。
孙氏在听到张氏怀孕，而且还怀里两个月的时候，面上的神色忽明忽暗，让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
张氏怕孙氏害自己，索性低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她把她杜中的孩儿安全生下来。
她想要个儿子。
“你真的怀孕了？”孙氏问这话不是对刘小草的话有所怀疑，而是想亲耳从张氏口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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