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是莱克。
她与莱克的相遇，是在莱克的五岁，在那个时候，至尊法师从莱克那瘦弱的身躯之中几乎看到了与年纪根本匹配不上的无数情绪。
至于卡西利亚斯，毫无疑问，也是符合这句话的描述的。
但史蒂芬·斯特兰奇？
傲慢肯定有。
野心自然也是有的。
但倔强？
与其说史蒂芬·斯特兰奇有着倔强，还不如说，史蒂芬·斯特兰奇有着谜一样的自信，毕竟，这股自信是维山帝给的，而不是史蒂芬·斯特兰奇自带的。
不过，对于莫度的说辞？
至尊法师表情淡淡的说道：“我可不敢在让一个有天赋的学生在入门后让黑暗吞噬了。”
围绕着至尊法师转圈圈的莫度停下角度：“但你没有失去我。”
至尊法师收回目光，看去莫度。
莫度说道：“我渴望得到力量，去打败敌人。”
至尊法师露出一丝微笑：“因为你从未堕落进黑暗。”
这是高情商的说法。
低情商？
莫度曾经想要黑暗维度的力量，但可惜，黑暗维度没有给莫度，至于莫度觉得他获得了力量，用东国的话来讲，那就是自己练功走火入魔产生的错觉罢了。
而且……
莫度看去至尊法师：“这个史蒂芬是维山帝选定好的传人，这是真的吧。”
至尊法师不动声色的看向莫度。
在全球小黑肉体消失不见了之后，因为莱克仁慈，而觉得至尊法师缺少一个仆人而幸免于难的莫度的心思早已经起了变化了。
莫度看去至尊法师：“您说的对，黑暗的力量总是遍布在各个角落之中，他总有着无数的办法引诱人堕落进他的黑暗，所以，对于这样的黑暗，作为圣殿法师的我们，都应该将他们完全的消灭。”
至尊法师放下手上摆弄的活计。
莫度继续说道：“在面对日渐越深的黑暗，或许，斯特兰奇能够帮助卡玛泰姬渡过难关。”
至尊法师明悟了。
莫度这是越过她，已经和维山帝取得联系了。
这是越权了啊。
我还没退位呢。
至尊法师心中如是想着，已经开始怀疑，当时，保住莫度的性命是不是一个错误了。
不过。
至尊法师合起了手上的书籍，表情淡淡的看去莫度：“也许你说的对，莫度法师，但，记住，黑暗不是邪恶，邪恶的一定是黑暗的，但黑暗的，却不太可能都是邪恶的。”
说着。
至尊法师留下了书籍，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莫度站在原地，脑海之中回荡着一句话。
莫度法师！
以前，至尊法师称呼自己的学生，最起码，在私底下可都不会冠以法师之名的呢。
她知道了？
莫度心中突然间有过一丝惶恐与不安，但随即，看着至尊法师离去的背影，低头，目光微微的闪烁了一下。
就算是被知道了又如何？
你的退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身为守护地球的至尊法师，在面对一个有着超强潜力种族被灭绝的事情而无动于衷，如果说卡西利亚斯仅仅是被黑暗给引诱而吞噬的话。
那么你，至尊法师，你则是完完全全的心甘情愿的走进了最大的黑暗之中。
莫度法师心中如是的想着，用这样的念头坚定着自己的决定，然后回神，也是离开了脚下的这座宫殿了。
深夜时分。
咚的一声。
莫度法师推开了面前的卧室房门，让跟在身后的史蒂芬走了进来：“洗个澡，休息一下，有时间的话，冥想一会儿，稍后古一会传唤你。”
说着。
莫度法师将一个纸条递给了史蒂芬。
史蒂芬接受，看着上面的字母：“这是什么，我的什么咒语吗？”
走到门口的莫度转身看去史蒂芬，笑了笑：“不，这里的无线网络的密码。”
史蒂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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