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还在轻轻笑着看自己，秦若茫然之余又快速回了话：“我对她如何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觉得善恶有报，总得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些什么，所以能否麻烦您把收集的资料和这些照片公众？”
赵雯一听她的话脸都白了，猛然摇头：“不……不要！这样会……毁了我的！”
秦若原本还算平和的脸上，在听了她恐惧的话之后，忽然冷了下来，冷然的看过去：“毁了你？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想过会毁了我吗？”
一句话就把赵雯打入深渊，她两眼空洞，眼泪都忘了流：“不……不是我，是他们……”
她话说的混乱，秦若也没有听下去的兴趣，缓了缓情绪看向程月：“多有麻烦，我先告辞了。”
这压抑的空气她一刻都待不下去。
程月抿唇看向她，明艳的脸色带着几分审视，等了片刻才开口：“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程氏？”
司寒皱皱眉，不等秦若回答，便开了口：“程姨！”
程月睨了他一眼，挑眉轻笑：“她这性子我倒是有些喜欢，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来找我。”
秦若虽然觉得受宠若惊，但面上却保持了冷静，粲然一下：“如果有机会，就多麻烦了。”
客套话！
程月也没再说什么，摆摆手让保镖带着齐海出门，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看向赵雯：“对了，你可别耍什么花招，不然……”
她话说到一半，威胁意味十足。
赵雯抖着身子，根本不敢搭话，反应过来猛然摇头。
程月狠厉的眼神在看向秦若的时候一瞬间就回到刚才的明艳动人，矜贵而优雅的一笑：“小姑娘回见啊！”
秦若：“……回见！”这脸变戏法呢？
程月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一声没再接话，踩着高跟鞋出了门。
小姑娘有些意思，娱乐圈里还能养出来小白兔？
他们一走，秦若紧绷的情绪才放松了一些，看了看呆呆地趴在地上的赵雯，皱皱眉径直出了房间。
知道身后跟着人也没回头，就这么挺着身子往前走，一直到楼下的花坛，她才猛然弯下腰干呕起来。
等她缓过来点时候，司寒不知从何处拿来的水，已经拧开口递过来。
秦若漱了漱口，又仰头喝了几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身体，压下来不适感，让她整个人都觉得舒服不少，昏昏沉沉的脑袋也清明了很多。
她轻轻开口：“多谢。”
这一声谢不止现在，还有在那个房间里。
司寒站在她身旁，桃花眼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又轻轻开口：“不是我。”声音遥远而悠长。
像是带了些……
秦若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情绪，委屈？不太可能。
遗憾？也不像！
更像是在吃醋！
嗯……吃什么醋？你疯了秦若！
秦若轻笑一声：“我知道，你说过了。”
从他刚才说不是自己的时候，秦若就想到了是谁。
默然离场的时子瑜。
应该是乔诗涵告诉了他，这两个人……
她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看向司寒：“怎么这个时候成了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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