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无色无味，谁也不知道它到底如何诞生的。”
“但毫无疑问，它极为可怕，到现在为止，好多人莫名其妙变成了小丑。”
“因此哪怕防守再严密的地方，也会轻而易举被攻破。”
马老师点点头，赞叹说道：“我还是不太理解，那个主管到底为什么变成了小丑。”
“不管了，我去看看。其他人都要呆在这里。”
说话之间，姚天君身影已经消失了。
他的身影已经来到了酒店屋顶，他放眼看过去，目光充满了惊讶。
整个城市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放眼看过去，越来越多的小丑出现了。
这些小丑无恶不作，无数人被小丑折磨致死。
不仅如此，更多的女性惨遭侮辱。这让姚天君感觉很困惑。
小丑不是恶灵，也不是人类。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东西。
他的身影出现在街道上。
此刻各种哀嚎声响起，一群拿着火把的小丑，正发出癫狂的大笑，然后不断开始放火。
火焰不断吞噬而过，不少人被活活烧死。
姚天君走在街道上，看着这人间地狱的一幕。脑海当中却陷入沉思。
干掉这些小丑易如反掌。
可如果找不到源头，那么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变成小丑。
这时有人注意到了他，很快这些小丑冲了过来。
他们凶狠狰狞，带着让人疯狂的嚎叫声。就这样冲向了他。
姚天君看了他们一眼，任由他们挥舞着武器，落在自己身上。
实力到达他这个地步，普通人在他眼中如同蝼蚁一样。
小丑的实力跟普通人差不多。
只是体力，耐力各方面比普通人强一点。
除此之外，他们生性凶残，狡诈。无论从那个角度来看，他们都是一群癫狂的杀手。
随手一挥，鬼气横扫而过。
周围的小丑顷刻间化为一堆碎肉，只剩下一个小丑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
很快小丑卑微的跪在地上，口中发出各种讨好的声音。
就在姚天君放松警惕的时候，这个小丑却举起匕首，捅向了姚天君。
姚天君瞥了他一眼，无形的力量，已经将匕首振飞。
小丑惨叫着，手掌都是血。
“狡猾与残忍，已经融入了你的骨子里吗？”
“真是一群让人不寒而栗的生物。”
姚天君伸出手，抓住了这个小丑。
鬼气伸出，他想要感知这个小丑的生理结构。
可感知过后，姚天君却大吃一惊。
这些小丑分明就是人类，他们的体质，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他们脸上的小丑妆容，也只是油彩而已。
理论上，这些小丑就是人。
只是为什么他们却这么疯狂呢？
姚天君感知了一下，就明白了。
这些人感染了一种可怕的病毒，这种病毒融入了他们的大脑。让他们疯狂狡诈。
让他们的本性也变得冷酷万分。让人目瞪口呆。
“不可思议。”
姚天君赞叹了一声，手中举起了斩妖剑。
下一刻，他挥动斩妖剑，将对方劈成两半。
鲜血流淌而下，姚天君看了一眼：“跟普通人身体构造完全一样。”
“区区的病毒，未免太疯狂了。”
“这种病毒应该就是小丑病毒吧。”
他伸出手，仔细看着。
以他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看到一个个漂浮在半空中的病毒。
这些病毒仿佛有活性一样，疯狂钻入了姚天君的身体里。
只是顷刻间就被他的鬼气绞杀。
梦璃在这时从姚天君后背钻了出来：“这些小丑病毒很奇怪。”
“它们好像是活的，有自己的意志。”
“有趣，活着的病毒。”
姚天君好奇的伸出手，捏住一个小丑病毒，仔细看了一眼，这才说道：“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谁传播这种病毒呢？”
“不知道，不过这种病毒，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梦璃说道：“感染了这种病毒后，会进入一段相当漫长的潜伏期。”
“甚至终身不会发作。”
姚天君冷笑一声：“既然终身不会发作，那为何会变成小丑呢？”
“这就是我要说的情况。”梦璃惊恐说道：“如果被感染的人，内心中对小丑产生一丝向往。”
“那么他们就会被转化为小丑。”
“他们注视深渊的时候，被深渊所同化了吗？”
“这就是小丑病毒的奥秘？”
姚天君赞叹一声，看着混乱的人群说道：“这么说，这里大部分小丑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他们只是尽情发泄着内心的恶念。”
“这种恶念会让他们变成小丑。”
“应该是这样的。”梦璃说道。
姚天君微闭上眼睛，叹息说道：“他们已经不配称为人了，就让我结束他们吧。”
很快姚天君动手了。
斩妖剑横扫而过，对于普通人如同噩梦的小丑，对于姚天君来说，简直是一群废物。
姚天君随意一挥手，可怕无比的剑气已经席卷了一切。
一个个小丑倒下，这些疯狂的小丑，在临死的时候，疯狂在求饶。
姚天君心中感慨，这些变成小丑的人，完美融入了小丑的本性。
狡诈，残忍。
哪怕临死也不忘记反击。
面对这种可怕的恶魔，姚天君冷笑一声，继续开始了收割。
整个城市到处都是一片混乱。
可在姚天君的强力镇压下，一个接着一个小丑被屠杀。
但令他惊讶的是，一个接着一个人，变成了小丑。这让他十分困惑。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没用的，除非你把他们全部杀光，否则小丑就不会消失。”
“因为小丑就在人的心里。”
姚天君转过头，看向了远处的身影。
一个小丑站在屋顶上，目光戏虐的看着他。
姚天君冷哼一声，下一刻他已经来到了小丑面前。可怕的一剑直接斩过。
可小丑已经消失了。
这个小丑十分不同，他身材矮小，可在他的脑袋上，却戴着一顶皇冠。
莫非他是小丑的皇帝。
小丑皇？
一想到这里，姚天君忍不住说道：“是你散播了小丑病毒？”
“对，现在整个西方绝大多数人，都感染了这种病毒。”
“平时他们会跟正常人一样，可有一天，他们向往我，同情我们的时候。他们就会转化为我们的一员。”
“这一点，无人可以避免。”
小丑皇狞笑看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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