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两个市场监督管理局的人。
幸亏他们没看到橘小小刚才做青柠冰茶。
花儿的健康证，要是给千千倒是还糊弄的过去，橘小小太小了，脸还是圆的。
这俩人但凡早来几分钟，都麻烦了。
他们看了王大圣和钱小花的健康证，又检查了一下垃圾分类，没发现什么问题，终于走了。
“啊！太危险了。你刚才幸亏没系围裙，否则认为你也是员工。”
王大圣心有余悸。
“罚钱可恨了。”
“我系围裙也不可能认为我是员工吧？我这么小，咱们国家也没有雇小孩打工的习俗啊。”
“那倒也是！”
橘小小一看就是中学生，怎么可能是员工。
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才14岁。
千千是18岁。
钱小花是22岁。
他们之间都差4岁，还是个等差数列。
哎！
如果按照时间线的话，那岂不是小小是四年前的千千，千千是四年后的小小？
小小说不知道千千做了奶茶，是不是因为她因为岁数小，还没有千千的记忆，所以她说那是未来的事？
这样就说的通了。
钱小花有千千和小小的记忆。
千千只有小小的记忆。
好像又不对。
花小千是知道花儿的事的。
只是小小什么都不知道。
啊，好乱！
是逻辑太复杂，还是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王大圣又晕了。
不过，先问问再说。
“哎，对了，小小你该兑现承诺了。”
“什么承诺？我答应你什么啦？”
橘小小想耍赖。
“我教你做冰茶，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那你问吧！真是个有问题的大叔。”
“靠！”
王大圣觉得这个形容还是很恰当的，虽然听着有点别扭。
“那什么，你说你不知道千千做了椰奶芒果，是不是因为你没有千千的记忆？”
“你终于恍然大悟啦。大叔！”
橘小小先是作出惊喜的表情，但瞬间又变成那副百无聊赖的德行。
“看来我是想对了。”
“花儿的也没有，我。”
橘小小补充道。
果然跟自己分析的结论一样。
“那你没有记忆的话，你是怎么知道千千和花儿的？”
王大圣进一步问。
“就是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得，又是一个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爱信不信。”
“好吧。我没啥可问的了。”
这个问题已经到了死胡同，追究不下去了。
现在没啥顾客，王大圣看着谜一样的小女孩橘小小。
橘小小看着他。
“要不我再教你做一个别的什么吧。”
俩人大小瞪小眼，没啥话题，很尴尬。
也不是没啥话题，而是跟她说话就想问问题。
她已经吐槽我像个跟着大人屁股后面问来问去的小屁孩，又说是我个有问题的大叔。
再问问题就很讨厌了。
“看我干嘛？”
橘小小眼睛往上一挑，撅起嘴。
王大圣下意识把目光向上移动。
视线穿越橘小小的猫耳，看到对面墙上挂钩上的围裙。
有了个好玩的想法。
我要做个实验。
王大圣绕若她把围裙从挂钩上取下来。
橘小小转身看着他。
“来，咱们做个实验啊。你穿上围裙，我看看。”
“穿围裙？这是什么破实验？实验的目的是什么？”
橘小小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围裙。
“你穿上就知道了。”
卖个关子。
“对我有什么好处？”
“没什么好处，但也没什么坏处。”
“没好处谁穿啊。拉倒吧，我可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
“这么着吧。你穿上的话，我给你讲个冷笑话。”
王大圣想起花小千很喜欢听自己讲冷笑话。
也许小小也喜欢。
“不听。我不喜欢冷笑话。”
叛逆！
这就是叛逆！
肯定喜欢，但就是嘴硬。
从刚才她的猫耳朵从耷拉着到竖直朝前状态的转变，就可以看出来，她感兴趣。
千千已经给我上过猫耳朵的意义这门课程了。
猫耳是不会骗人的。
但橘小小就是要这么说。
要从否定大人中寻找一种胜利的愉悦感。
“那，你刚才说好处。如果，你做这个实验的话，那我就给你买JK制服。”
橘小小的耳朵又立起来。
这次她眼睛一亮，“真哒？”
“当然！”
“那成交。”
其实，王大圣是受买青柠冰茶小帅哥的女朋友的启发。
“那穿上。”
王大圣把围裙递给橘小小。
她一边往脖子上套，一边吐槽，“唉，没想到大叔是个女仆控。”
“你说啥？”
我怎么成了女仆控……
“明明就是，非要看我穿围裙，还说什么做个实验巴拉巴拉。”
晕！
服了。
早知道不让她穿了，我现在继被她看成有问题的大叔之后，又被看成了女仆控大叔。
没工夫想这个，王大圣聚精会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橘小小把围裙先套在脖子上，再把手伸到背后，系围裙后面的带子。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大大的围裙一贴在她小小的身上，就一下变小到很适合她体型的尺寸。
这种变化真是令人目瞪口呆。
有次看到钱小花穿花小千的鞋子，她的脚穿在小号的鞋子里，也是自然变化适配。
“你发现没有？围裙穿在你身上，就变小了！”
“是啊。好玩吧？”
橘小小讽刺少见多怪的王大圣。
“成了，脱下来吧。”
“这就成了啊？你不拍个照啥的。”
“我拍照干嘛。”
“你不女仆控嘛。不过这围裙根本就不是女仆装那种，也没有荷叶边。算啦，爱拍不拍。”
橘小小把围裙脱下来，还给王大圣。
等再挂在挂钩上时，围裙已经恢复到原来的大小和长度。
刚要转身，王大圣摘下另一条绿色备用围裙。
“实验还没结束，再试试这条。”
“真麻烦。”
好在，橘小小看墙上就两条。
这次，受到提醒，王大圣举着手机，按开录视频键。
外国有个视觉效果达人，叫男巫。
经常性的发一些如魔术般神奇的视觉魔术短视频。
王大圣经常看，也算得上他的一个粉丝。
最有名的几个效果，比如人撞在墙上，衣服落地，人穿墙过去；骑着扫帚飞，其实是骑在一面镜子上。
但如果拍下橘小小穿围裙，围裙跟着神奇的变小，应该也很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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