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就行了。”
示意楼上：“去洗澡吧。然后好好睡一觉……这次能呆久点？”
韩绍起身拎着行李：“不知道，看社里安排吧。”
“哎~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韩海潮叹口气。
韩绍无奈：“工作嘛，您现在管理公司不忙吗？”
韩海潮开口：“我说，你别总让我找。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倒是你年纪不小，你该找找了。”
“我才24啊，还年纪不小。”
韩绍拎着行李上楼：“我去洗澡了。”
韩海潮看看他，笑着摇头。前后没聊几句，不过儿子回来家里就没那么冷清了。好像干什么也都有劲，起身哼着调子，干脆给儿子弄个宵夜吃也好。
自从不和儿子顶牛压制之后，倒是有天伦之乐的感觉。其实从小他虽然不偏心，但其实不太看重女儿。总觉得那是人家的媳妇，要从家里出去的。而儿子才是自己的，况且他连老婆都没了。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也才总想让他服气，也说明更看重。
但如今压不住了，也就不压了。反而和儿子贴心了。
挺好的。
“韩绍啊？”
韩绍刚洗了澡，听了楼下叫他。韩绍疑惑开门出去，韩海潮声音响起：“下来吃宵夜。”
韩绍失笑，虽然不饿但吃点也行。晚上就没怎么吃东西。
下去之后，是馄饨面。家里的条件自然不局限北方食品。反正家里也什么都有。
坐在那里喝了口汤，感觉身子暖了很多，然后开吃。
韩海潮自己也弄了一碗，摇头开口：“做节目没碰到什么漂亮小姑娘之类的？”
韩绍一顿，这么一问就问关键的？
韩海潮看看韩绍：“看来是碰到了。”
皱眉开口：“儿子。爸如今不反对你进娱乐圈，但是里面的女艺人你最好不要碰。找女朋友也别找这样的。关系太乱太复杂。”
韩绍喝了口汤，看着韩海潮：“爸，你说的对。不过那是以前了。”
韩海潮皱眉：“现在不乱吗？”
韩绍开口：“爸。是这样。以前啊，娱乐圈没现在市场这么大，而且也没这么开放。多数资源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比如导演或者制作人之类的。那时候你经常听说某某导演把什么女明星女演员给睡了。因为那时候一部戏好不好，看演员看导演，包括投资方说了都不算。”
韩海潮看着韩绍点头听着。
韩绍放下筷子继续：“那时候爸你说的对，甚至比你说的想得还乱。爆出来就不少，没爆出来的就更多了。”
韩海潮好奇：“你意思现在有变化？”
“有啊。”
韩绍开口：“现在就是这样了。娱乐圈市场繁荣扩大，15年之后吧。通过综艺节目各种爆款，演员不再只是拍戏才能红，通过综艺也可以让更多人喜欢和知道。那么首先路就广了，资源和平台也多了。各种经纪公司也更专业了，资源更是不会掌握在少数甚至多数导演手里。为了赚钱资本进入市场。”
看着韩海潮：“导演是个体，但资本是一个群体。类似什么潜规则的现象不是没有，但资本逐利。女艺人陪睡就能获取资源的时代过去了，现在你行就捧你，不行你怎么的都没用。”
韩海潮恍然点头：“娱乐圈的事我是真不知道。”
韩绍开口：“你是大老板，你想了解会比我了解。只是一直以来的对娱乐圈的偏见让你不屑去知道。现在才更像一个职场，和你的商场已经没区别了。只不过你的买卖买的是死的产品，而娱乐圈赚得是艺人这样活产品的钱。”
韩海潮思索，半响开口：“我得想想。”
看着韩绍：“那你意思就是说现在女艺人不卖身了？”
“什么时候都有这样的情况。只是没必要卖给导演，而是买个金主投资方，当然人家也未必是要你的人，只是捧你赚钱。提线木偶。”
韩绍想了想：“再说，如果上升到金主老板和女艺人的关系，那和你们商圈秘书和老板的关系不是一样吗？”
“臭小子！”
韩海潮瞪眼：“我秘书是男的，你张哥你不知道吗？”
韩绍笑着吃面没多说，韩海潮也瞪他一眼，之后倒是不提女明星的事了，随便闲聊，很惬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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