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芝慌了,“小松,到底什么事,你快说呀。”
女人的直觉太恐怖,刘小松都有点佩服老妈了。
“妈你别着急,你听我说……”
“我说我说。”田丽丽示意老爸田老坏别拦着自己,开始表演真正的技术,扯皮道:“婶儿,小松前阵子不是检查吗?有个很不错的教授,发现他血型特殊,还开玩笑说这种血型的人,都是人中龙凤,有大出息,坚韧不拔嘛,估计全世界都没有这种稀有血型了,可是他们发现国外一家血库里,在微机上面显示竟然也有一组同样的血型。”
刘大山后知后觉,此刻也爆发了,他蹭一下往前挪动身体,“一样的?快说快说。”
田老坏人老成精,“姑娘,别瞎说。”
他担心查出来个私生子什么的,李桂芝不抽死刘大山才怪。
梅姐老蒋等人懵了,就连在附近玩耍的小叮当,此刻在木马上也不摇晃了,感觉到工棚下氛围不对,也咬着磨牙棒看过来。
田丽丽更逼真一些,神情充满怜悯:“这不,小松也觉得不对劲,这阵子频频往国外跑,找到了唐小曼,通过基因比对,证实她就是亲姐姐,是叔和婶生的。”
“胡说,这不可能。”刘大山勃然大怒。
这事太荒唐了,当年孩子是他亲手埋的,那年月,不小心流了孩子,谁还去医院,就在家坐月子养着,吃点好的喝点热的,就可以了。
氛围到了,刘小曼已经泪痕湿了脸颊,低头用手撑着脸颊,任凭眼泪无声滴溚。
李桂芝从短路中,忽然醒过来,用手去抓刘大山头发撕扯。
“刘大山,你特么不是人,我孩子你给我送人啦,天杀的……”
“妈,你干嘛,快送开——”
“别这样说,桂芝妹子啊,你冷静点……哎呀挠我脸了,大山你跑挺快。”
“嫂子,嫂子别这样,救心丸呢。”
“来了来了。”
“小松你快挡着点啊。”田丽丽踩着沙发跳后面去,先避风。
刘大山在两米外,还吼着:“王八羔子,我踢死你,小兔崽子你办的什么事?可能吗,三个月流产还能活,我当时亲手埋的。”
“爸你听我说,这事吧涉及到高科技……你干嘛,我都多大了你还用铁锹拍我,丽丽,丽丽给我挡着点。”刘小松真没辙,不行的话,明天给老刘送天狼星去,爱怎么揍怎么揍,被人家打不死就行。
田丽丽挡不住提着铁锹的刘大山,在乱哄哄的人群中绕过来打算抱住刘小松给挡着,总不至于刘大山连自己一块拍吧,自己亲爹可在这呢。
可是,绕过来的她,发现刘小松不见了,再找,在工棚上面。
刘大山真生气了,提着铁锹要从梯子爬上去,这时候,还要说田老坏,见王东拉不住刘大山,在身下扶着梯子之际,使劲晃。
刘大山铁锹掉了,冲下面晃梯子的家伙骂一句,才发现是田老坏,立即看向田丽丽的脸色,其实,他有点惧田丽丽,这个未来儿媳妇其实有一套,有次算卦,先生都告诉他儿媳妇才是兴家旺祖的原因,所以,亲家老田这边,他没敢再骂第二句。
指着房顶蹲着笑的刘小松,刘大山在半截梯子上怒骂:“小兔崽子,我俩月不揍你,你就敢跟我支愣是吧?我特么今天……”
“刘大山,你敢动我儿子一下,你试试。”李桂芝追出来,头发乱乱的满眼睛泪。
“你给我滚一边去,信不信连你一块揍?”
“放你姥姥屁,我就这一个,你敢动我老儿子一下,我把你家房子点了,找人刨了你们老刘家祖坟。”
“老刘家,没祖坟。 闹哄哄的氛围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嘴,声音很轻,却异常陌生。
像是冰溜子着落滚锅,沸腾的喧嚣,瞬间沉寂下来。
众人寻找声音源头,这才看到准备离开的刘小曼。
“老刘家没祖坟,祖宗也在打仗的时候死在土匪手里了,太爷,是被瘸腿养马人领养的。”刘小曼轻声道。
刘大山一惊,从梯子上蹿下来,追上去抓住刘小曼胳膊,“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谁?”
工棚上,刘小松愣住:“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李桂芝蹭着眼泪:“他们老刘家缺八辈子德,土改时候挖人家副县长的墓,给人家的好几个长工追,跑出关外来了。”
刘大山:“你们老李家才缺八辈子德呢,那年头挖坟怎么了,他们能把小米儿都和死人一块入殓,合着我祖爷爷一家就要饿死,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的这事?你不说我不让你走。”
田丽丽跑过去,把刘小曼和刘大山都拉回,按在了沙发上。
她道:“都冷静点行不行啊?让我说完啊,当年姐确实死了,才两三个月的婴儿胚胎,根本活不了,小松也不信啊,他就找啊找啊,这才弄明白,原来咱们国家那时候穷掉渣,可是外国人发达呀,碰巧有个科研组发现叔埋了婴儿,孩子死了,可组织器官细胞还没死,就挖出来给带走了,竟然给复活了。”
有漏洞,必须补救,房顶,刘小松蹭的蹦下来,落体瞬间,已经完成了思维探查,使用超脑从刘大山脑袋里读取了信息。
“嘿嘿嘿,爸你别打我啊,再打我带我妈我家搬国外去住,留你一个人在家呆几年。”
“老子特么在乎这个嘛。”
“你看看你,我让你操心了吗?花你农村养老金了吗?我让你多省心啊,不闹了,当年那个老教授日记上写着,是从高官村一处水稻田旁边挖出来的婴儿,才不到一斤重,地里还有种着的辣椒秧,你要是不信,你自己问我姐,她请过催眠师,把脑袋里自己都不记得的事录下来了,有些事我都不知道,甚至有时候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妈也不知道的事,她都知道。”
王东:“这不可能啊。”
田丽丽:“有什么不可能?人死了,二十几个小时脑细胞还活着,能听到别人说话,婴儿在娘胎里也能听到感受到,不然干嘛要进行胎教?但出生后很多都成了先天记忆,不是催眠,都根本想不起来。”
说着,她看了眼刘小曼。
铺垫的差不多了,刘小曼抹抹眼泪,“爸藏过私房钱,在厕所门的木板缝隙里,妈不知道,这事是他趁着妈睡着了,贴着肚皮说的。”
田老坏一愣,看向刘大山的眼神里只有两个字,混的太差了你。
刘大山一梗,想起了二十块被雨水淋湿不能花的旧版人民币,果然,不挡雨的地方不适合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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