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站在窗户前的李越都看不到里边的人影，而且他还发现，此时的郭凡就像是睡着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李越将郭凡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一开始李越并没有什么反应，可是等到郭凡彻底躺入鬼棺后，他的眼中顿时闪过玩味的神色。
“王小明，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说，但是不要说谎骗我，因为我需要确定一些事情。”李越忽然转身看着王小明道。
此刻他的眼神锐利无比，就像是绝世宝剑一般，直直刺入王小明的心中，让一向冷静的王小明都觉得有些不舒服。
李越倒也不是准备对王小明动手，只是他接下来的问题比较敏感，而王小明的答案又关系这他的一些猜想。
所以他必须表现出对这件事的重视，否则以王小明的性子，谁知道会不会用假话来欺骗自己，最后得出错误的结论。
而被李越用这种眼神看着的王小明，此时也非常诧异。
他和李越相识时间已经不短，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可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李越露出这样的神色。
这让王小明的心中顿感疑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李越这么重视。
“你先说说吧，要是能回答我自然知无不言，可如果是不能回答的我也不会说谎骗你。”王小明看李越的眼睛，平静的说道。
“这样就可以了。”看着王小明眼中的坦荡，李越微微点头。
“那你究竟是要问些什么？”王小明道；
李越稍微沉默了下，整理了下思路语言后，说道：“我想知道你的这个解除杨间身上诅咒的方案，是不是来源于杨间手中的那个人皮纸，这个问题的答案很重要，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直接说出来。”
听到李越的问题，王小明稍稍顿了一下。
先前看李越那郑重其事的样子，王小明还以为李越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有关这次解决诅咒方案的事情。
要是在杨间开始实验前，这个方案他自然是不会轻易说出去，可现在实验都已经进行大半，自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因此王小明非常坦荡的说道：“这个方案的确是我从人皮纸上了解到的。”
果然啊，这次实验的幕后推手果然是人皮纸。
听到王小明的回答，李越的心中顿时一紧。
“当初我在培训基地外拿到人皮纸的时候，上边透露出很多零碎的信息，一开始我是不怎么上心的，可是随着事件的发展，我才确定上边的情报竟然是真的。”王小明眼神飘忽的说道。
此时他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一开始他只是对杨间掌握情报的手段比较感兴趣，再知道人皮纸的存在后，他才特意抽出做研究的时间，和杨间来了一次交易。
刚一接触到人皮纸的时候，王小明对上边所谓的未来自己送回来的情报是嗤之以鼻的。
因为他很早就已经确定，这种事情根本是不可能的。
至于人皮纸提供的情报，十分里边王小明甚至连一分都不信。
可是当掌握时间逆流的李越出现后，王小明对人皮纸有了一些怀疑，随着时间流逝，当一切事情的发展都和人皮纸上的情报吻合后。
王小明慢慢的开始信任人皮纸提供的情报。
尤其是在按照人皮纸提供的情报，果然在鬼画中将卫景带出来后，这让王小明对人皮纸的情报几乎百分百信任。
当然信任人皮纸的情报和信任人皮纸是两回事。
王小明在接触到人皮纸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这东西不是一般的灵异物品，更接近于厉鬼，或者说是比较特殊的厉鬼。
他可不相信厉鬼会这么好心，将这么有价值的情报白白送与自己。
但是王小明就知道，人皮纸必定有着什么未知的阴谋，甚至有可能是故意用这些情报取信自己。
从而引起自己的兴趣，随后将其从杨间手中夺走。
着这个过程中，总部和杨间的关系必定会出现裂痕，甚至直接翻脸。
一个不小心，不是总部损失惨重，就是杨间被人皮纸借刀杀人。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王小明想看到的。
因此即使王小明一直想要拿到人皮纸，都没有主动去设计杨间，而是顺其自然。
直到杨间这次被八音盒诅咒纠缠，他再次根据人皮纸的情报，施行了这次的实验。
只是王小明有些不懂，为何李越会这么在意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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