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指着白飞儿的鼻子,跳脚骂道:“你不就是个臭白鹬么?一只扁毛畜生,靠着胸脯暖和上了重信的床,便不将我们放在眼里,还敢动手打人?”
“是啊是啊,来,父老乡亲给评评理,你们看她把秀儿都打成什么样了?”袁开义愤填膺,一把掀开唐秀儿的衣领,将唐秀儿的大胸脯——不是——胸口上青得发紫的手掌印给众人看。
唐秀儿虽早得袁开叮嘱,但当众露乳终归不雅,眉头紧急,脸色发红,两眼无神,额头冷汗立时淌了满脸,倒把疼痛难忍之态展现得惟妙惟肖。
围观之人有许多都认识白飞儿,一眼便认出唐秀儿胸口掌印正是白飞儿的招牌掌法所留,顿时窃窃私语起来。其中还有不少是重义与重忠、重款、重诚的人,见此纷纷展现了急公好义之态。
“飞儿,不是大嫂子说你,你可不能仗着重四公子喜欢,便为所欲为啊!”
“大嫂子,这你就不懂了,没有四公子允许,她敢作这件事么?”
“小刘说的对,唉,四公子到底高高在上惯了,对待朋友不够重义。”
“嗯,比大公子重忠可差远了!”
“……”
白飞儿虽是重信的床上常客,但重信可没跟她说与袁开的最终关系。那天,白飞儿守在门外,什么也没听到,等石门打开,就看见袁开只穿着小裤衩,脸色发红的走了出来,满脸麻子竟已全然不见,细细看来,颇有几分青涩的可爱之感。
“没想到主子还好这一口!”白飞儿立时瞪圆了杏眼,眼珠转了转,面色古怪至极,轻笑着啐道。心中却忽然醒悟:怪不得我前几日问主子为何如此看重这个天弃,原来是报着偷腥的想法啊!
调笑归调笑,白飞儿胸脯子不小,心胸却不大,想到若是重信食髓知味以后无法自拔,自己的地位岂不堪忧?所以接下来的几天,白飞儿便时常有意无意的说袁开三人的坏话,重信果然最疼白飞儿,竟忍痛答应下来,白飞儿心花怒放,不等重信改变主意,便带着人将袁开三人并唐秀儿赶了出来。
白飞儿站在台阶上,看着下面乌泱泱一片,要么闭口不言,要么口出诘难,根本没有人说好话,不由得悲从中来,含泪怒道:“你们就会欺负我们!”
“吆,妹妹可不能这么说话,你们自己不重义气,还赖别人主持公道了?”
“算了,别跟他废话了,二位小兄弟、小妹子,大公子重忠最是好义,不如你就跟我去找大公子,定能给你们安排的妥妥贴贴!”这位到现在还以为暴风是个雌的,状似和蔼的相邀,却不知若非人多,自己早已被暴风一巴掌拍扁了。
“这位公子,我观你颇有书卷气,二公子重款最好读书,你去见他,你们二人都是读书人,定能投契!”
“……”
几位公子的人纷纷出言,诚挚邀请袁开三人跟他们走。并非这些说客如何瞧得起袁开几人,只是四兄弟是竞争关系,若能当众显出自家公子重义,也是大大的功劳一件。至于钱财用度,整个悬瓮城都是重家的,重义又鼓励儿子挥霍,那还担心什么?
袁开向周围抱拳连连,朗声道:“大家的好意,我代我家公子领了,只是我们不敢保证还会不会遭遇今天的难堪,所以我们自己找地方住吧!”
众看客闻言,挽留的更大声,但无奈袁开几人去意已决,不得已只得以目光送别。
袁开等人离开重义山庄门前,只向人少的地方走,期间暴风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急急去寻觅茅房。
袁开喊了一句“白家客栈见”,便接着往小巷里面走。
走着走着,袁开和释空忽然转身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小巷,笑而不语。
唐秀儿纳闷,拉了拉袁开的袖子,道:“怎……”
“噗通”,一个全身灰衣的男子从墙里跌倒在地,全身电光突突乱冒。
“扑——”,一个贼头贼脑的侏儒从土里冒出了头,脑袋上一个碗大的包。
“哗——”,空中洒落一片蓝色的血雨,一个美貌女子趴在地上,背后四对透明翅膀轻轻颤抖着。
“咻”,一道剑光亮起,刺向墙壁,墙壁里探出一只熊掌,抓向剑光。剑光赶忙躲避,划着弧线想切向熊臂,熊臂一收一伸,剑光便切了个空。熊爪连弹,每一下都恰好弹在剑光中间,每弹一次,剑光便黯淡几分,终于在第五弹之后,剑光落地,化为一根笔直的树根。
“原来是你啊!”
暴风破墙而出,身法疾如闪电,一把拽住即将扎人土里的白松,拔萝卜一般连根拔出……
半刻钟后,袁开看着眼前四个形态各异的修士,笑嘻嘻道:“既然都是自己人了,就不要摆臭脸给我看了,你们以后勤快一点,我让重信不亏待你们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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