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那种特殊人群？”
姜江：“不是，如果是的话，我们是有办法知道的。按照老板你和李晨的描述，那个人都非人类了，没有地方能培养出这样的人。”
杨过：“得了，不去考虑他。反正他们干他们的，我们拍我们的戏，互不干扰。”
……
许是所有的事情都巧合地凑到了一处，张云蕾的电话又打来了。
张云蕾：“小果手机的第一批已经出来了。但是，目前我们有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配套的各种手机应用只有两千多款。如果按照严格的审核机制，真正算得上是半精品和精品的只有五百款……不到。”
杨过：“这样，那就只要这五百款，其它的全部都不通过。我们这是高端，那就必须得走高端路线。”
张云蕾：“可这涉及到各个领域的软件。如果这么一淘汰，很多领域是没有相关应用软件提供的。”
杨过：“没关系，硬件设施都有了，还怕软件设施跟不上么？”
张云蕾：“这个我和你看法相同。但是，飞飞、东风、九歌他们都给出了很高的价格，意图让我们在手机上捆绑软件……价格很高，飞飞直接出了两个亿……”
在张云蕾看来，飞飞这些东西已经成为了日常必用。所以，在如今这种情况下，对方能给出2亿的金额，而且还是每年的，这就很值得考虑。
然而，杨过却一口回绝道：“除了我们的自带软件，其它的什么都不带……”
张云蕾：“这么高冷的吗？”
杨过：“这叫格调。”
张云蕾：“可以，下午就正式预售了，每天五万部限时抢购……其实，我觉得可以直接放出来，因为目前测评的反响还不错。我们的产量，也能跟得上。”
杨过：“不用，物以稀为贵……”
下午。
小果手机，首开发布。
如果说数月前那一次是首开的话，只能算是测试，是给手机发烧友准备的，而这一次，面向整个华夏。
而华夏各地，各角落。
很多人钱都准备好了，就等时间了。
有人吐槽：“合着定了一个多月，就等到了每天抢购五万部？”
很多人都在无语，上一次抢购记忆犹新，眨个眼的功夫，就没了。我特么也很难受啊！
有人在炫耀：“啧啧，走大街上，也没遇到几个同款。小果一亮，颜值爆表，谁与争锋？”
“滚。”
“你走……”
“你到我跟前来哔哔，我保证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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