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系好安全带, 阮玉视线还是不往江一那边看, 他无赖的程度叫人震惊，消失四天，竟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啃她嘴巴。
笑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跟了你两天。”
江一把导航订到了别墅, 轻描淡写地说, 那姿态浑然不觉得自己说得话多变态。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还跟了两天？”
阮玉眨了眨眼, 回想这两天，因为上班，她都是跟二哥一直坐出门，从来也没觉得被谁跟着了，而且要是有车一直跟着，司机也不会没察觉。
“你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医院出来, 他恢复冷静，还是一直想着阮玉的眼泪, 以前他光想阮玉的腿, 想她的腿架在他身上，想她裙摆底下的滋味。
从拉着他的衣摆叫他江哥哥开始，他对她的欲/望来得猛烈急切。
就是他十四五岁刚懂看片自己动手爽, 也从没有想睡一个女人。
阮玉的性格家庭都是麻烦，他就只想着睡人, 而巧的是阮玉也愿意让他睡, 不用他负责。
至此, 他们两个停留在欲/望关系就够了, 而渐渐人一直没睡到，他却开始花时间想一些有的没的。
比如想她听到江昊然说那些话，心里有多委屈，她听到他吊儿郎当的道歉该有什么反应，甚至不高兴她不生他的气，没有骂他踹他。
除此之外，他还想要是有一天阮家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他们是不是就一定要分开……
“还有一天，晚上突然梦到你，开车去你家楼下蹲了半夜。”
江一说得随意，阮玉看着他似笑非笑挑起的眉，不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四天没有联系我，但是你都在我身边，不是在跟踪我家车子，就是开车在我家楼下。”
然后就是不打电话给她。
阮玉本来觉得两个人不联系彼此冷静一下也好，但是上了车后，她发现她是觉得委屈。
她没她想的那么豁然，虽然知道江一的性格，不会耐着性子哄她，但是她也想他多讲讲软话。
就像是别墅那次，她看他不喜欢的电视，他抱着她陪她一起，她肚子不舒服，他一边咬牙一边捂着她的肚子。
要是他对她一直不温柔就算了，但他明明能温柔。
想了半天，阮玉迟迟没等到江一的声音，打开抽屉拿了一罐水，流畅的动作最后卡到了扭瓶盖的步骤。
要是放回去，显得太蠢，但是……她用了吃奶的劲，瓶盖依然没丝毫的动静，而她的指腹被磨得仿佛破皮。
江一空出手给她拧开，见她又抱着不喝，扯了扯嘴角：“这回怎么不问江哥哥喝不喝？”
“因为不想给你喝。”
阮玉面无表情，盯着车外的风景，深吸了两口气，渐渐软了声音：“好了，我不跟你吵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本来跟江一谈恋爱，就预想到他的性格了，既然是这样，她要得太多就是她无理取闹。
“我想我们赶快睡了，结束这段关系。”
江一说完，猛地一个刹车，阮玉往前倒了倒，看着外头的别墅，视线茫然无辜地移到江一身上，一时没理解他说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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