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锦城老实的摇头。
白楚涵道：“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
“啊，老大你怎么这样啊……”
白楚涵不语，二人静默地走了一阵。
锦城闷声问：“那现在去哪里呢？”
白楚涵道：“去看沈妩。”
来到医院。
白楚涵在国外时听到沈妩的坏消息，急得魂都要飞走，现在她看着沈妩就躺在自己面前，心才慢慢放下来。
她看着沈妩这张和自己相似的脸，心口一顿，伸手覆盖上她的手。
“你还好吗，我回来了。”
沈妩当然不会回答她。
谢孝衍之前请了专家给她用新的药，说用过之后效果很好，但依旧没有起色。
谁都不知道沈妩什么时候会醒。
“哟，白总裁来了？”随着一声推门声，穿着白大褂的谢孝衍走了进来，他极少有正经的神色，此刻这个样子实在很难看见。
白楚涵看着他笑了笑，由衷道：“我听绿旖说了，那天正要多谢谢医生，没有你，我估计……”
她露出一个遗憾的笑。
谢孝衍挥挥手，浑然不在意道：“没事，举手之劳。”
他走过来，对着沈妩的仪器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对着白楚涵笑道：“你刚回来公司一定很多事情吧，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事情也分轻重缓急。”白楚涵转动轮椅，看着床上安睡的沈妩，“我一想到，沈妩都成了这样，还有人不放过她，就觉得浑身发凉。”
谢孝衍记录病情的手顿了顿，又笑道：“不用担心，她现在也好好的。”
“怎么能不担心。”白楚涵极少这么坦诚的说心事，大概是这一次回来，生活变化实在太大，这一会有些忍不住。
她认真道：“她可是我唯一的亲人啊。”
谢孝衍闻言叹息，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白楚涵。
“对了，”白楚涵问他，“听说，上次你有追到伤害沈妩的人，是谁？是桐野吗？”
“不是。”谢孝衍说着话拿出手机，将上次拍到的照片放在白楚涵面前，“不过，后来砚南查了柳如烟住处附近的监控，这个人好像也和她有关。”
“我一直不明白，柳如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伤害沈妩？”白楚涵看着手机上的陌生背影，十分不解。
就算是为了沈甚，可沈甚和沈妩已经是过去式。
依着沈甚的家世与性格，如果真的还在意沈妩，当初就不会和沈妩离婚，既然离婚，那就是路人。
柳如烟为什么要杀一个路人？
谢孝衍也不解，但他一直在国内，对这件事有不同的看法，“你知不知道，沈甚和沈妩是怎么认识的？”
“我不知道。”白楚涵老实道。
谢孝衍眉心一皱，道：“说起来有些奇怪，你说，你和沈妩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你们的父亲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那沈妩怎么会有机会认识沈甚呢？”
“还有。如果你和沈妩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为什么，你们两个都长得像你母亲。”想到柳欣秀的所作所为，谢孝衍立刻改口道，“都像柳欣秀。”
“你是说，我和沈妩都是柳欣秀的女儿？”白楚涵当然明白谢孝衍绕着圈子要说什么。
可是，她从小就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姐妹。
而且，如果沈妩真是自己同胞姐妹，都是柳欣秀的女儿，那柳欣秀为什么要把自己留在身边，反而把沈妩遗弃呢。
“我只是觉得有这种可能。”谢孝衍道，“你也知道，沈妩生病的时候，你母亲可没少来看她。”
这件事白楚涵当然记得。
只是当时，她没想这里面还藏着这一层事。
终究是她把柳欣秀想得太简单，才有今日之祸。
“我知道你的意思。”白楚涵道，“照如今的猜想，沈妩不管怎么样，都和柳欣秀有些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会去查。”
谢孝衍听到她这句话，心也放下不少，长出一口气，问：“对了，今天方砚南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呀？”
白楚涵一怔，脸上不知道该摆出怎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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