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她的话，嗤笑一声：“哪里不好了？明明好得很。”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打算向她伸去。
苏锦瞳孔微缩，明白此时的少年是认真的。
她不知道他对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所以她才问他：“弦歌，你喜欢我吗？”
少年的动作停下来，他的眼在四周烛火照耀下，忽明忽暗。
“那师父呢，师父喜欢我么？”少年反问着她。
苏锦还没回答，少年又接着开口。
“那日师父说愿意和我在一起时，我以为师父是喜欢我的，我若是不心慕于你，又怎么会做这些错事。”
苏锦愣愣地听着，不知道他所说的错事是什么。
“余笙，你会和我在一起吗？如果面前是黑暗，你会和我一起吗？”
少年他眼中闪动的亮光，在灯光摇晃的空间里，他的双眸就是最亮的光源。
“我会……”
苏锦的话音未落，少年带着清香的酒气，一下子近在咫尺，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四周的烛火在他弹指尖瞬间熄灭，苏锦的心跳得厉害。
“师父，给我。”
他的话不容拒绝，苏锦闭上眼没有再拒绝。
窗外皎月当空，屋内春意一片。
*
天外的光线照入了房间，苏锦脸上有些痒，缓缓睁开眼，慢慢地适应着窗外的光。
她的衣服已经穿戴好，脸上有手指在轻柔抚摸。
“笙儿……”
苏锦抬眸，他的五官倒映在她的眼眸中。
“怎么不叫师父了？”苏锦揉了揉腰，果然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以后就叫你笙儿，昨晚情浓时，你亲口答应我的。”静默的温柔，从那双桃花眼中荡漾开来。
忆起昨夜，苏锦不由红了脸。
“不……不准再说了。”
萧弦歌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又得意的笑：“那你要收买我，我才不说。”
“怎么收买？”
苏锦有些害怕，想要退开他的怀抱，却被他抱得更紧，他低下头，吻在她的额头。
直到他辗转厮磨了许久，才放开苏锦，恶劣地在她耳旁细语，声音悦耳笑道：“我们准备准备，快点离开这里。”
“好。”
苏锦从床上下来，按照记忆把较为重要的东西都收拾了一下。
萧弦歌还躺在床上，看着苏锦的身影，一张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
他什么都可以放弃，所有的一切仇恨，与她一比，都不再重要。
苏锦把东西收拾好之后，才到床边去拉萧弦歌，却又被亲了两下，才放过她。
苏锦拉着他，让他打开房间的禁制，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背光地站在院子中。
“师妹，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人影还未转身，斥责声就立即响起。
在苏锦惊愕的时候，唐言的容貌逐渐出现在两人的眼中。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我若不在这里，怎么会发现自己的师妹与她的弟子有……！”
唐言本就阴沉的脸色，后面两个字难以启齿，脸色变得越发的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
苏锦看到他可怕的眼神，下意识地将萧弦歌护在身后。
她不知道萧弦歌的实力，她不能让他冒险。
“师妹，你现在还护着他，你告诉师兄，是不是他蛊惑你，师兄为你做主，可以让你免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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