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喝场酒睡一觉啊，本来就是不应该是我们担心的，酒会过滤到一切的。”黄毛还在的时候，这样和胖子说道。
“但过滤器把最大的颗粒更明晃晃地揭出来。所以这酒啊更像是放大器呢。”胖子挠了挠头，然后把玻璃杯子里的银麦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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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盯上黄毛的时候已经是6月份了，在泰缅边境小河的赌场里，赌场很简易，甚至只是石膏打成的活动板房。花已经开的满都是野香味，越是靠近河畔的地方，草长得越是嚣张。全是中文的小招牌，挂着红色灯珠的“亚洲国际赌城”并没有因为名字而显得多大气磅礴，甚至映着几个坏掉的LED灯珠，略显寒酸。
“如果知道了底牌，逢赌必赢肯定很无聊吧。”一张菱角分明的国字脸上，画着少年精致的五官，嘴唇上下蠕动，浑厚地声音也就传到了黄毛的耳朵里。
黄毛用手指抹了抹嘴。“就算知道了T娘的婊子的裤衩子长啥鸟样子，爷们还不是一次次地不厌其烦想扒下来吗。”
“所以只是荷尔蒙分泌作怪的话，即使不需要一张更加华贵柔软的床，也至少需要个柔软的小羊肠不是吗。”少年侃侃而谈
“俺t娘喜欢打野p，哈哈。”黄毛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如果一群人都是死鱼眼，偶尔有个眼睛发光的，这个人啊一定是来找自己喝酒的。
“所以是因为我的眼睛比较亮吗？”国字脸很快又端起了酒杯，他很难想象在这种地方有一家老北京羊肉羊蝎子店还在烧着炉子。
“只是因为这家羊蝎子做的他娘的比较正宗罢了。”黄毛也端起来自己的杯子，不等话说完，自己先一饮而尽了。“离泰国的小娘们又近，你是不知道...”
“强哥，我知道他们都叫你黄毛，我老家也是回锅镇的，叫我狗子可以，强哥。”说完，杯子往下挪了三分，又碰了下黄毛的杯底。
“不用多说的，其实我这里知道的也没有什么，无非是一些线线条条的，我跟你说你也不会知道，不跟你说你也会知道。就像天上的星星，我可以跟你讲述每一刻上面的黑暗，但你也只能看到一闪一闪亮晶晶。”不等他问，黄毛自顾自地说了出来。那一刻眼神都深邃了很多
缅甸分三个季度，雨季，旱季，还有一个中季度。4月份刚好是缅甸最热的时节，热的连风都叛变给了日头，一起烘烤着满是葱郁地大地，花梨木的花在泼水节前后盛开，缅文叫做布岛的她是缅甸的国花，晌午的日头仿佛榨干了布岛的花汁，花香弥漫，但香气又因为热风地压抑，变得凝重起来。
“我知道你t娘要问胖子，那个狗娘养的和我们不一样。”黄毛喝的微醺，两个人的酒桌上已经摆满了空了的啤酒瓶。“总有人活得智慧卓绝，庄周晓梦，吾自逍遥。也总有人为传真理甘愿上冰冷的十字架。这是结束，也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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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狗子你收到的消息和胖子说的都是完全一样的吗？”燕子着急地在视频那头问道。
“是的，他说胖子是要亲手结束掉一切，但又说的有一句没一句的。我也没有听太明白。”狗子昨晚和黄毛的酒还有一半卡在喉咙里，说话也仿佛水润了不少。“他说作案手法的话他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打了个比喻，是说二维蚂蚁，有一天突然离奇死亡，胳膊，腿，甚至身体完全是不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拼到一只蚂蚁上，二维警察百思不得，但如果是三维的人，无非就是几串代码，然后输入到电脑上打印出来的问题。”
“还有很多云里雾里地话，我这里有录音，一会给你传过去就是了。”说完狗子打了哈欠，嘤嘤地抿了抿舌头。摄像头还没有关，就想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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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录音还真...，这个黄毛真的也是够了，说话三句离不开娘们，婊子，赌博，赚钱的。”燕子抿了抿嘴，要说什么，看了看师傅那已经把额头纹拧巴到一起的脸又没了言语。
录音里黄毛聒噪的很，酒杯碰地砰砰作响，但很又很清晰地夹杂着黄毛地声音。“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动手指，只不过他娘地定位系统出现了点故障。你们也压根困不住胖子，只不过胖子躬身入局了罢了。”
“把这句再给我单独重复几次”燕子也听得凝重了起来。仿佛想起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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