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方云霄呆了一下。
这未免太过简单粗暴了吧！
“怎么？很意外？还是很怕我要价很高？放心，价格不会很高的，因为你不是第一个想学的。”
说完，沈菲立刻报出了一个数字。
这个数字不小。
但是对于云上宗的一些老人，或者方云霄这种炼药房就职的人，就不是什么天价了。
“可以，成交。”
方云霄应道。
“好，但是不包一定学会的，如果想要包学会，嗯，这个是不可能的，但是提高成功率，可以。”
“提高成功率又是什么报价？”
“其实，就难度来说，你们想要学会，可能性最高不会超过一成，在我这里，价钱翻倍，就能得到经验，提高半成左右的成功率，最高不会超过三成半。三成半，看起来不多，也是三分之一的机会了，如果这都不会，大概就是现在真的学不会了，或许将来能懂，又可能是将来都不一定懂。”
沈菲娓娓说道。
方云霄不由重新审视这个二长老。
她和其他的长老，真的很不同啊！
如果由她来坐镇炼药房，估计业绩还能翻一番吧！
“咳咳，我就要最基本的就好！”
方云霄轻咳两声，打断了二长老的介绍。
二长老沈菲有点失望。
显然，方云霄的名头，她还是略知一二的。
这一类后起之秀，往往都是不缺钱的。
万万没想到，方云霄就要一个基础款!
基础款，通常是不到一成的成功率，即便天赋很好，也是一成而已。
但是，有了她的经验加成，一切就不同了。
少说都是两三成！
乖乖，极限就是十成而已，都两三成了，还想怎样？
还要什么自行车？
然而，方云霄却只要一个基础款，不会吧，这也太小气了吧！
不过，沈菲也不是第一次出卖天云九锻。
一般来说，只要在刚刚开始，就发现自己完全不懂了，立刻追加购买经验，提高升功率，那么即便后面还是失败，都无怨无悔了！
都这样了，还学不会，又不是猪，只能说是真的不合适了！
她期待着方云霄加钱。
“把它贴在眉心就好。”
“哦哦！”
众人看着方云霄和二长老沈菲如此交易，只觉不可思议！
区区方云霄，真的去问了二长老沈菲天云九锻的售价。
堂堂二长老，真的为了钱财，将天云九锻外传了。
其实，很久之前就有人问过沈菲，这样的做法，妥当吗？
沈菲只是奇怪的回答，反正他们学不会，无所谓妥当不妥当的。
是的，天云九锻，除了沈菲的师父之外，最近几代炼器房都没人学会。
如果不是当年沈菲的师父学会了，只怕要暂时失传一段时间了。
在有人学会的情况下，都没能传承下去，更不要说没人学会的情况下了。
于是乎，沈菲还有了传承天云九锻的正当理由，让云上宗高层都说不了她什么。
毕竟，万一到了沈菲坐化的时候，还没有下一个传人，难道真的让天云九锻白白的失传么？
方云霄按照沈菲说的，将一枚玉符贴在眉心。
很快，关于天云九锻的资料就显示出来了。
“天云九锻，有点意思，是通过一次次的锻造，不断改变材料本身，继而达到了想要的效果，至少表面上就是如此。”
“让我和炼字决对比一番。哦，炼字决和天云九锻很不同，炼字决更加侧重于在内部改变，由内到外！天云九锻则是由外到内！”
“难道这是仙域锻造之法的特殊之处吗？”
……
方云霄兴致勃勃的捣鼓着天云九锻。
“不会吧？这个萧昆仑真的买了天云九锻？”
见状，高升忍不住说道。
“高升师兄，这个天云九锻，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啊？”
张大桓问道。
“张大桓师弟，你拜入云上宗的时间不长，还不知道天云九锻的事情。简单来说，就是炼器房的特殊炼器之法，怎么个特殊法呢，几乎每一代都是单传，都是只有一个，最多两个人学会！第三个之类的，从来没有！”
高升摇头说道：“正是如此，二长老沈菲如此圈钱，我们云上宗上下，愣是找不到一个声讨的理由，一来是，天云九锻，确实需要传承，第二就是，有机会习得天云九锻，绝对是一大好事，只要花费小小钱财就能解决的事情，堪称机缘造化了好不好？想来也不会有谁真的去举报吧！因此，也成为了沈菲长老独有的圈钱手段了。”
“啊，按照高升师兄你的说法，岂不是……”
张大桓吃惊问道。
高升面露痛苦之色！
很痛苦！
自己不但买了，还加钱了，期待着能够一鸣惊人，一飞冲天。
可惜，最后高升发现，自己他妈的学不会！
自己竟然成了大傻逼！
这种事情，如何能忍！
“总而言之，都是圈钱套路，大概率是失败了的。”
高升叹气。
张大桓若有所思，心里却是窃喜!
萧昆仑啊，萧昆仑，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当众出丑的一天！
……
“这就是我妹妹提起过的萧昆仑吗？看样子，不是很聪明啊！”
忽然，有人冒了出来，吓了药玲珑她们一大跳。
“啊，你是洪涛天师兄！”
李杏梅认出来者何人，不禁说道。
这就是洪玲的大哥，洪涛天！
不过，关于洪玲这个妹妹，洪涛天没有过分宣扬。
因为按照洪涛天这个架势，成为云上宗高层，也不是没有可能性的。
毕竟一个张大桓，一个刚刚入门的新人，还没有显露锋芒，就被各方拉拢了，要是被人知道他洪涛天这个内门第一人的妹妹是洪玲，估计是少不了被狂蜂浪蝶滋扰的了。
关于妹妹的修炼状态，需要成亲了方才好转，洪涛天不是不知道的。
但是，这不代表随随便便找个人和妹妹凑合，这也太对不住妹妹洪玲了。
前些天方云霄和童几番闹出动静的时候，洪玲在场的事情被洪涛天得知，亲自过去问了一问什么情况，洪玲顺带是提了一提方云霄他们，请求洪涛天若有机会，照料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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