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开到了市郊的一处待开发土地上，确实如同姚光宇所说的，这里目前根本没人，就是一大块的闲置空地。
不过想来以姚光宇的手段，只要开发一下，宣传一下，这边的地价和房价就得疯涨。
只是目前这当然不是陈凡需要关心的，他也没有在房地产行业插上一脚的念头，虽然跟着姚光宇一起投资肯定能大捞特捞，但是上一次进军房地产的教训足够深刻了，要不是他动了那心思，冯剑也不至于能把他架空丢出公司。
现在陈凡首先需要的就是确定周围是否真的没有任何人，试枪可非同小可，必须要在完全无人的地方才能确保安全。
围绕着周围转了数圈，终于确定这里除了他们确实没有半个人影后陈凡这才开始试枪。
靶子什么的基本不需要，他这枪法已经不用专门攻击靶子了，随便在远处放块小石头什么的就成。
首先是测试自己的精准射击距离。
程柏的枪法也不错，算是个内行，就站在一边帮陈凡看着，结果数枪下去，三十米内绝对能够保证命中百分百。
但是超过这个距离，尤其是接近五十米的时候基本就没什么准头了。
这倒不是陈凡的枪法不成，实在是九二式就这么个性能，能够保证杀伤的距离就是五十米，并且在这个距离之上作为手枪已经不能保证精准了。
实在是威慑力大于实际效果。
对于这样的结果陈凡倒是并不意外，按照他以前的枪法来说，大约也就是这么个水准吧。
从这看他的枪法似乎并没有变强。
但就是如此也足够让程柏佩服的了，如果是换成她，只怕还不如陈凡这准头。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就让程柏看着有点发懵了，陈凡接下来将射程锁定在了二十米左右的距离，目标是一枚还没有拳头大的小小石子，就放在更大一些的一块石头块儿上。
最初程柏还十分疑惑陈凡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射击距离，但很快她的嘴巴就张得老大半晌合不起来。
只听见连续的三声枪响，然后她就看见那枚小小的石子开始在半空中起舞，是的，就是起舞，它被陈凡用子弹精准的打上半空，然后又是两发子弹下去，不但精确命中了那弹到半空的小小石子，而且还让它滴溜溜的转起了圈来。
在被子弹擦中后它不但没有飞弹到其他什么地方，反而是就那么在半空转圈，并且保持着没有失去动能而掉下来。
陈凡手速飞快，子弹更是流水般的射击出去，而那小石子也就那么一直在半空中弹跳着，甚至到了后来它都在以一种均匀的速度上下弹跳，仿佛自己拥有了生命一般。
不但如此，陈凡的射击居然还没有破坏那脆弱的石子结构，这么多枪下去了，那枚小石头起码在肉眼观察下并没有明显的破碎变小。
这……这特么简直就不是枪法，而是魔术……
“咔嚓！”
无视程柏的震惊，打空了弹夹的陈凡迅速的退出弹夹重新换上一个满的，这套动作无比流畅，过程几乎不到一秒时间。
而那枚还在半空弹跳的石子也随着陈凡第一个弹夹的最后一发子弹弹得高了几分，当它再次落到原本的高度时，陈凡的子弹却是又接上了。
“呼！”一直打空了三个弹夹后的陈凡才长呼出一口气收枪停止动作，而那枚神奇的石子也才滚落到了地上。
程柏看的已经木了……
陈凡拍她一把：“走，看看去。”
“啊？啊！”程柏这才醒过神来，跟着陈凡三人一起走到了那枚小石子边。
陈凡蹲下身去没碰那枚石子，这块可怜的小东西如今已经很烫手了，毕竟是被子弹连续命中过。
不过除了烫手和上面有少许冲击力造成的细微裂纹外，这个还不如拇指肚大的小东西竟然大致保持了完好的模样！
这简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
程柏已经不是吃惊而是骇然了，她惊讶的看着陈凡。
陈凡这一手理论上确实是能够做到的，只要把握好完美的角度，并且牢牢记住小石子的结构和所有棱角甚至是在半空中的重心。
那么确实能够以极端的角度射出子弹将它弹起而不至于受到太强的冲击力。
但这毕竟只是理论上的而已，实际操作谁特么可以做到的？
程柏十分确定，就算是她见过最强的神枪手，她那个头儿乾落雨都绝对没有这个枪法！这简直已经不能算是枪法了，算，算……
程柏有点找不到形容词，算什么呢？最后脑子中灵光一闪，冒出了一个字来：道！
是的，就是那玄之又玄的道，只怕也只有这么个字能够形容陈凡今天的表现了吧？
看陈凡试枪的时候程柏是开着自己衣领口微型摄像机的摄像功能的，这玩意可是他们十三办公室配发的最新装备，不但小巧，镜头角度还十分广阔，并且摄像异常清晰。
已经将陈凡试枪的全过程给拍摄了下来，这魔术般惊人的一幕实在是很难解释，但是程柏相信等回去后找专业技术人员分析一下大约是能给她结果的。
这种枪法也不知道陈凡是怎么练出来的，如果能够推广甚至普及的话，那么……
程柏想到这里自己已经忍不住有点小激动了。
而陈凡那边则开始和桑锥桑图交流：“看，我说的就是这一手，这一下子我以前肯定是做不到的，你们怎么看？”
“应该就是你的纳枢特性了。”桑锥微微点头，就陈凡刚才那几下子她都做不到。
被说是她没用过枪械，就算是桑锥再怎么刻苦练习也绝对不可能做到陈凡这样，这是天赋，只属于陈凡的天赋。
桑图也在一边微微点头：“确实，这应该就是你的纳枢特性了，不过你是不是也该试试看，不使用枪械用别的什么玩意能不能做到类似的事情？”
陈凡听了一愣，是啊，试试看别的？比如投掷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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